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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之当时只想哄着她高兴,便随意地让乘风去了一间离皇宫最近酒楼里买了糖醋鱼送进宫里。
哪知沈夕念吃了一口后便把筷子一扔,继续哭闹:“这都凉了还怎么吃啊……”
当时南城的战事已经迫在眉急,皇宫这边还如此不让他省心,顾行之耐心用尽,黑了脸:“你到底想怎样,难不成连皇宫里的御膳房都做不出贵妃娘娘想要的糖醋鱼?”
沈夕念一听这话心里更难受,她向来都是顾行之说什么便是什么从不违抗他。
心里委屈但不敢在顾行之的眼皮
子底下哭,“御…御膳房的我天天吃…吃…吃腻了的……若不是我进了宫,京城里…里面那么多酒楼,我可以每天吃一家……”
一句话被她说的断断续续,抽抽噎噎的,眼睛里充着水汽小心地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努力地睁大眼睛不敢落下。
顾行之:“………”
对着这个为了自己放弃了这么多的女人,他终是软下了心。
在海棠院的小厨房里,他笨手笨脚地做了平生第一道菜。
看着沈夕念坐在华丽的贵妃椅上像小孩子一样津津有味地吃着糖醋鱼,顾行之早已经冰冷的心有刹那间变得柔软。
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顾行之回想,噢对,他刚给沈夕念做完糖醋鱼乘风就匆匆进来禀告,东厂那边又出事了。
顾行之不敢耽误,只留了句:“不准再闹”
便离开了。
自那以后,两人本就说不清的关系变得愈发的暧昧,直到那一晚。
从此过后,顾行之每次遣进沈夕念的宫殿后临走时都会为她做上一顿糖醋鱼,久而久之手法也变得愈发熟练。
“顾行之?你怎么了?”
回忆戛然而止,面前的沈夕念没有孔雀头冠,没有艳丽的宫装,没有饱经风霜下透着隐忍的眸子,一张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小脸映入他的眼帘。
沈夕念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出声问:“你怎么了?”
顾行之盯着她,貌似好像在她的眼睛里面寻找着什么,过了半响后才慢慢从喉间低声道了句:“无事。”
沈夕念疑惑地道:“怎么好好地就不说话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说着抬起手臂,手心抚上顾行之的额头。
“咦?你的额头不烫啊。”
又把手从顾行之的额头处拿开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你没有发烧哎。
会不会是旧疾复发?难不成你之前救我落水时留下了病根?”
沈夕念接着道:“你是不是感觉头疼?我刚醒来的那几天就经常会感觉到头痛,找来郎中看就说我是落水留了后遗症过几天便能好。”
“可这都过了多久了,你怎么还会难受?难不成真的落了病根?”
沈夕念抬头看了他一会儿,眨了眨眼奇怪地问:“你的额头倒是一点也不烫,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伸出手轻轻地搭上顾行之的面颊上。
带着温度的手指触碰在他的脸上,像是微风带着羽毛轻轻飘过,挠的他的心跟着痒痒。
再也忍不住,顾行之舌尖狠狠顶了顶上牙膛,猛地抓住沈夕念放在他脸颊上的手,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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