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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寄商沉沉压在她身上,霍黎呻吟着醒来,两侧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随即想到,魏寄商不该出现在这。
她们吵架分房睡了,霍黎试图推开她,但浑身绵软无力。
“魏寄商别”
出口的音色惊了自己一跳,柔媚到丝毫不符合她的个性。
撑手在她身上的妻子,陌生到让她心生惧意,发丝在她脸颊上划过,带来细碎的痒。
温软的唇舌含住她的耳垂舔弄噬咬。
“魏寄商,你想干什么?!”
霍黎的人生头一次慌乱无助到近乎哭出声。
“霍黎,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魏寄商抬起头,语气温和地问她。
她问的好温柔,却无端端地让霍黎遍体生寒,霍黎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似乎连怎么说话都忘了,只能发出呜咽的,煽情的,被贯穿的声音,还有皱起眉头时的痛呼声。
跟她记忆中的性爱相比,一点也不舒服,让她想起新婚夜被妻子粗暴插入时的撕裂痛感。
女人柔媚的身躯在她身上起伏,黑暗中,她看到窗外月光在天花板上飘荡。
潮湿、温热,汗珠沿着纤柔的身体曲线滴洒在床铺上,腿心处被顶撞不停,黏腻的体液糊在腿根。
霍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强暴了,不是被徐梦花,是被她的妻子魏寄商。
“有四个多月了吧,那件事之后。”
女人的不择手段,让霍黎留下了恐惧的影子,以至于从那以后,几次拒绝魏寄商的求欢。
而妻子每每被她拒绝之后,也总是体贴地抱着她从没有不满的情绪。
她总是等待,即使是压抑,也等待着。
如今似乎再也不愿意等,被饿久了的欲兽吞食干净,是她长久以来的推拒所该承受的反噬。
那根冷落了几个月的性器,不等迎接,就生生破门而入。
于是那可怜的闭门谢客的花户,便受惊般死死裹住肉柱,内壁被挤开,她听到妻子隐忍的哭声与气喘般的痛呼,甜美的就像是她们的初次。
一整夜的性爱,一整夜的受刑。
床单上的是污渍,腿心里含着的不是种子,不是希望,是昨夜里的折磨与无望。
霍黎披着衣裳,愣愣地盯着房间一处从未被人留意过的角落发呆。
它原来那么阴暗,而自己是怎么做到一直视而不见的。
房门轻微生响,魏寄商端着餐盘站在阴影里。
霍黎的助手一早就过来,也一早被魏寄商打发走。
夫妻吵架是常事,赌气任性想要离家出走也极为正常,两个人既然已经和好,自己再来收拾东西,就太不解风情,也太多余了。
但助理想了想,还是给霍黎打了两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霍黎不爱把手机拿在身边,助理习以为常了,倒是无意间瞥到大明星藏掖在衣领里的脖子上留有几处牙印,脸上一红,连递来的茶都顾不上喝,匆匆辞别。
培根、炒鸡蛋、乳酪、鹰嘴豆、吐司、牛奶,目光触及到乳白色的液体,霍黎胃部痉挛起来,她捂着嘴从床上一路冲进盥洗室,扒着马桶呕吐了出来,湿热的体液虫子爬一样的从腿心蜿蜒而下,凝结至小腿,像是白色的蛆虫。
魏寄商上前扶住她,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一路抚慰,似乎希望她好受一点。
被霍黎一把推开,呵斥道,“离我远一点!”
这句话迟到太久,久到失去它的作用。
而意识到这点的霍黎,顿时像个被暴徒欺负狠狠糟蹋了的可怜姑娘一样哭出声来,她失去一惯的优雅从容,像个小女孩一样屈膝坐在地上,将那漂亮的脸埋起来,眼泪从那双灰棕色的眼瞳里流出来,干涸太久的泉眼喷出水花来,便一直流个没完没了。
魏寄商几次欲要抱她,都被她一一推开,直到最后再也没力气了,她才温顺地被抱进魏寄商怀中。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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