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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瑞亚对此发表辛辣点评:“鸦科动物就是会有这种类似于‘犯贱’的心理,你越是冷淡它越是兴奋,你越是热情它越是惶恐。”
鸦科动物也对此回应道:“呸!”
沙缪却在此时走向忒瑞亚,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恶魔觉得自己暂时还是不太习惯这么温情的相处方式,对于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类感到困惑:“我很怀疑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
沙缪没有回答,只是将整个身体几乎都靠了上去,顺势倒在了对方的怀里,似乎这样能让他更加安心。
朋泽自觉地退出房间:“眼睛瞎了啊——”
忒瑞亚身上没有任何象征着恶魔的东西,他的身体是温暖的,肌肤是柔软的,胸膛下跳动的是人类的心脏,洗得干干净净的衬衣上还残留有清新的香气,恶魔非常爱干净,这在他还没有被禁锢在这具人类躯壳时就看得出来。
可惜沙缪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一个成年人的身躯强行挤占了恶魔的私人空间,他甚至没法继续看他的书,沙缪一个轻微的转身就能顺势打翻他的茶杯。
忒瑞亚低下头,看着只顾自己舒服的沙缪:“需要我变出几根触手供你抱着睡觉吗?”
而对方假装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又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不用,这样就挺好。”
“忒瑞亚。”
恶魔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了?”
沙缪支起上半身去够他的茶杯:“给我喝一口。”
忒瑞亚:“”
虽然不理解但他还是照做了。
虽然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但是心性似乎退化成了小孩子,小孩子做事是不需要考虑什么后果的,他们只需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一昧地索取就好了。
“你会恨我吗?忒瑞亚。”
孩子突然这么问他,“毕竟是我强行将你留了下来,这很自私,我知道。”
忒瑞亚对他突然的忏悔并没有放在心上:“恨这个词真是言重了,原谅我对这种情绪并不能很好地感同身受,毕竟我们一般扮演被恨的对象。”
&ot;那你会记得我吗?&ot;他继续问。
唯一一个给恶魔挖坑还成功得逞的人哪怕放在忒瑞亚漫长的生命里也是独一份了,忒瑞亚对他的疑问表示鄙视:“你在试图培养起我的恨意吗?”
沙缪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于是开始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不希望你恨我,但我希望你能记得我。”
忒瑞亚打断了他的陈述,并顺理成章地接上了话茬:“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还希望我爱着你?”
沙缪顿时哑口无言,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我尊重你。”
忒瑞亚:“”
感觉被摆了一道。
沙缪是在傍晚发现他没法说话的,在他想要开口让玛吉玛娜鲜榨一杯橙汁的时候,也许交换刚刚发生,又或者比这更早。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惊慌失措,甚至已经习以为常,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的晚餐,尽管他早已经尝不出任何味道。
他也不像以往那样焦急地想要知道以此换取的能力是什么,除非这足以抵消过往他失去的一切,但是沙缪并不觉得制定契约的那个恶魔会有这么慷慨无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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