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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在邵止岐眼皮上跳,产生热意,晃得她不得不睁开眼,醒了。
醒了以后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手一摸就知道这是酒店的割绒地毯。
她醒的时候手臂还紧紧箍住了枕头,很用力,枕头几乎被她压变形,哪怕松开以后也陷进去一块,难以回弹。
邵止岐疲惫地支起上半身来,裹在身上的白色被单滑落,皮肤接触空气,她打了个哆嗦,微微发抖。
——酒店房间,关于昨晚模糊不清的记忆,消失的衣物。
邵止岐抬起沉重的手臂,轻触了下喉咙,那里传来强烈的干涩感。
邵止岐揉了下疼得几乎要撞破皮肤的太阳穴,她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己昨晚大概是喝太多了。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荒谬感也油然而生,因为这是她人生中头一次醉到这种程度。
她深深叹息,心想:邵止岐,你疯了。
不就是因为昨晚她没来吗?
自暴自弃到这个地步......不值得的。
邵止岐以掌覆脸,洗脸似的揉了好几把试图让自己清醒,冷静一下,尽力把前上司那张脸从脑海里剔除出去。
然而越努力就越失败,她意识到在这个点醒来并不只是因为阳光的干扰,而是因为体内的生物钟规定了她——前上司下过命令:八点整到岗。
准确来说是在八点那一刻推开她办公室的雾面玻璃门,要见到她人,向她汇报工作。
所以邵止岐已经养成了天亮那一刻睁眼的习惯。
平日里她起得更早一些,那时阳光没此刻猛烈,她简单洗漱过后便换上速干衣,一路晨跑到公司,去食堂吃点早餐,再去健身房淋浴更衣。
没有会议的话就不需要化妆,稍微打点下自己就好了。
然后回到工位整理好文件起身,长舒一口气,最后推开那一扇门。
三年来一向如此。
哪怕体内的生物钟还记得,但邵止岐却清楚明白:自己今天不会再见到她了。
一个月前她递交了辞呈——她先是在公司专门开发的办公软件上提交了手续,两小时后,在外出差的前上司便在最底下的电子签名框上写下了“同意”
,以及她的名字:苏昕。
笔迹干净,利落。
似乎没有丝毫犹豫。
但工作上的交接很繁琐,一个月后邵止岐才彻底清空了办公室,上交了工牌——其实也就是昨天的事。
那之后部门的同事硬要请她吃一顿饯别饭,邵止岐本来是要推脱掉的。
她从来都不喜欢这种热闹的社交场合,更何况她如今是要离开这个环境,那么社交的必要性也就没有了。
要拒绝的时候,不远处的电梯门叮一下打开,邵止岐抬眼便看见熟悉的西装外套一掠而过,那一件黑色的廓形外套是邵止岐两天前从苏昕专用的洗衣店里拿回来的,苏昕很爱穿这种耐看又干练的衣服。
如今它再次从眼前经过,熨得平整干净,宽松的下摆搅动空气,很清淡的香水味仍然柔和,而且萦绕不去,让邵止岐忍不住把指尖收进掌心,压抑住情绪。
苏昕并没有和她搭话,就这么一段通向办公室的路上她已经接了三四个电话,手不停在蓝牙耳机上长按操作。
过去三年的每一天都如此,忙碌异常,不曾中途停下。
只不过今天她身后跟着的已经不是邵止岐,一个神色紧绷的女人正抱着笔电紧跟苏昕。
昨天以前她还只是跟在邵止岐手下的实习助理,但现在......
“立马就上任了啊。”
明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苏昕不可能会留出助理职位的空缺,可同事无心的感叹仍然让邵止岐觉得刺耳。
她扭头垂眸,沉吟了片刻,忽然抬起脸问:
“饯别会的时间和地点?”
就当是为这三年好好画下一个句号。
然后,尽管可能性几乎为零……也许她会来。
几小时后,餐厅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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