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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完地第一个年过的最热闹,往年过年,只在年垂和初一吃上一顿扁食,没钱的人家只能吃顿素的,对外说是要一年素素静静,可只有自己知道,这都是骗别人也骗自己的无奈话。
可这一年却不一样,刚一进腊月,年集上就挤不动,摊子一直摆到野地里,一些不常见的蔬菜、水果像从地下冒出来的,全摆在了架子上,香蕉这种南方特有的水果被吊在绳子上,乡下人没见过,一圈圈的围着看;人们身上穿的也有了新花样,红、黄、蓝、绿啥色都有,再也不只往年的黑、灰两色。
赶在年前,村上新买了磨面机,轰隆隆一响,这边续进去粮食那边就出来了白花花的面粉,把乡下人都看傻了,用不了一颗烟的功夫一袋子粮食就磨成了面,谁也不再愿意去推那又沉又重的碾盘。
我那女婿,也破天荒在小年那一天送来了一条猪腿,这条腿足有二三十斤重,吊在房梁上晃来晃去,引得我们一家三口时不时的往上瞅。
摘了帽,平了反,粮食囤里囤满了粮食,安勤又有了新工作,我们一家别提多高兴了,包包子、蒸馒头、炸丸子、炸炸菜、包粿子、叠糖,新出锅的吃食你送我一碗,我送你一盘,别提多热闹了;紧接着杀鸡、宰鸭、割肉、刺鱼、剁肉馅一直忙到大年三十。
等到除夕这天,往年一碗饺子就算打发了,我却觉的还不够,坚持着做了顿丰盛年夜饭,整鸡、整鱼上了桌、热腾腾的饺子冒着热气,一杯热酒下肚,我浑身舒展。
一旦有了奔头,人活的也仔细了。
大年初一,拜年的时候,张家一堆儿,王家一堆儿,男人一堆儿,女人一堆儿;我只冷冷清清的领着宗良走在路上,走了几步碰到了张二狗,张二狗更可怜,只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路上,村里的粗汉张口取笑说:二狗、世贵;你们两家总共就两个半人,不如合在一起,给大爷我磕个头,我给你们哥仨买糖吃。
众人听到后,一阵哄笑,我也只能尴尬的笑着走开,要在往日,张二狗定要争辩几句,这个时候他却不再争辩,只低声嘟囔了一句,然后躲着我、躲着众人走开了。
我想想自己,又想想二狗,再看看孩子,决计要给孩子说门亲事了…
正月里,我就提着公鸡央求媒人说亲,可哪有好人家可说,说了几家,不是瘸腿就是瞎眼,要么就是既瘸腿又瞎眼,害我赔了好几包糖果。
不知从什么时候,村子里多了些从南方来的女人,这些女人除了说话听不清,模样、心眼是一样也不少;据说,这样的女人只要花上三四百,人家就给送上门来,中间定亲、传祺全不要,也不用扯四季的衣裳,送来的女人关上门就能过日子,第二年就能添个大胖小子。
我和兰君商量了一晚,拿出多年的积蓄,又卖了半囤粮食,再从女婿那借了一百块,狠心把定金交给了中间人。
南方女人是在晚上被送来的,初春的天气,一早一晚的还有点冷,我和兰君手里攥着凑来的钱,披着薄夹袄焦急的在门口等着,听说我们家要娶亲,门口早早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不大会一台拖拉机停在了门口,众人像群鸭似的涌了上去;拖拉机上跳下一个人,推开众人,径直来的我面前,把手摊开;兰君用胳膊肘捣捣我,我慌忙把钱放到了他的手里。
男人接过钱,回到拖拉机上,一把拉下车上的女人,另外一个男人也从车上跳下来,下了车进了院子,借着光我才看到,女人个头不算矮,身子不胖也不瘦,只是头上盖着红盖头,模样看不大清。
两个男人把女人拖进了屋,高声问哪个是新郎,宗良木木的站起来不说话,我把孩子往前推了推,男人对着宗良问:可是你?
我抢着说:是的、是的!
男人问:可准备了酒和红蜡烛?
没人嘱咐,倒是这茬给忘了!
我局促的说:蜡烛没有,酒还有剩的散酒?
男人摆摆手说:算了,就这么拜吧?
说罢两人把南方女人摁倒,我又让宗良跪下两个人拜了堂。
拜完堂,男人对女人说:你们这就是两口子了,好好过日子,这边公婆也年轻,吃得好、穿的好,不比你们山沟里强,早点生个孩子有个依靠,不要有啥歪心思。
说完把女人和宗良关进了屋里。
等女人进了屋,男人笑着对我和兰君说:看,相中了吧!
我是看在沾亲带故的份上,给你挑的顶好的女人,这女人几家都想要,我单给你送来了,模样不算差,还读书认识字,不比本地的女人强?说完出了门,开着拖拉机走了。
后来才知道,女人是被绑着来的,嘴里塞了棉花,身上也有伤,给她解开绳子,战战兢兢的躲在墙角里直哆嗦。
兰君一看就害怕了,担心女人是拐来的,其实不用想也知道是拐来的,中间人喝酒的时候就说了,这些女人都是四川、云南大山里的,当地地薄、孩子又多,吃不上饭的女人就往外嫁,刚开始还有些自愿的,后来就连哄带骗的往外带,再后来就以找工作的名义往外拐。
这些人把人骗了直接带上火车,拉倒河南、河北、山东、安徽转手就卖了,由于路程远,再加上女人心也软,生了孩子女人也就跟着过下去了。
可这个女人实在是犟的狠,不让人碰,也不吃东西,外人一靠近就撞墙,头上撞出一个血口子。
那是南方女人来家半个月后,正当我们全家都觉得好了些的时候,出门买包盐的功夫,兰君就嚷嚷着说人跑了,我一听心就慌了,慌忙央求街坊四邻帮着找,卷着裤腿的人下地的人,活也不干了都来帮忙,可村子里翻遍了也没有找见,大家都说真是大白天见了鬼,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
等天黑了,本来都死心了,一家人筋疲力竭刚坐下,韩老六在院子里咋呼起来,过去一看,那女人正蜷缩着趴在床底下,众人把她拉出来,她还在咬牙切齿的咒骂。
有几个爷们给出主意,说:打到的媳妇,揉倒的面,打怕了她就不敢了!
几个人把她绑起来,我拿起鞭子让宗良打,宗良胆子小不敢动手,我就举起鞭子,狠狠抽了在她身上,她硬是一声没吭,我至今记得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眼角里满是仇恨。
我丢下鞭子,让兰君解开她,我本也是可怜人,却干了这样的荒唐事。
抓回来之后,有经验的人家就给出主意,说这女人心野,怕是还要跑,要用绳子拴起来。
于是我和宗良像栓猪仔一样把她栓起来,吃喝拉撒都关在屋里,栓起来后她先是叽里咕噜的骂,骂了几天就不骂了,饭也开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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