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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何其想着司机大叔倒霉的事,热心安利自家道观:“师傅运道不好,有空来拜拜我们王母娘娘啊!”
“好好好,一定来。”
不说来不来的事,反正走的时候师傅油门踩得很猛。
回到道观已经十点半。
何必脑袋点成啄米的小鸡。
道观的人往常都睡得早。
何多盛也不断打着呵欠,但两人硬是放着电视听着,想要等何其回来。
睡眼朦胧地看到何其人,何多盛才放心:“可算是回来了,没事吧,明天外公去摘点柚子叶。”
“没事。”
何其宽慰一句,轻轻地拍了一下何必的小肩膀,“我回来了,你快去睡吧。”
何必被惊醒,揉揉眼睛。
何必上下打量了何其一圈,结果发现何其两只手都包着,担心地问:“老姐!
你的手怎么了?”
何其简单道:“意外,不严重。
还能拍你呢,过阵子就好了。”
何多盛也跟着清醒了。
他刚刚都没看清,没发现何其受了伤。
这下可不得了,何其成了国宝。
何必表示要照顾她洗漱,何多盛要杀鸡给何其做法。
何其:……
何其认真道:“我自己给自己丢了伤愈咒,好得差不多了。
已经好晚,大家去睡觉吧。”
在何其要求下,大家还是听话睡觉去了。
就是何其洗漱完,捉到了某个小鬼才关灯。
何其敲敲何必的窗户:“快睡,小心长不高。”
“不可能。”
隔着窗户,何必用事实推断,“你和妈妈都很高,而且现在小孩都越来越高,我必然也能长很高!”
何其:“你就没想过,万一咱爸矮呢。”
这个更骗不到何必。
何必道:“我看到过照片,不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