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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刚晾的衣服都熏出味道了。
」
「…………」
沈晏凛借着夜色的庇护沉着脸掐灭了手里的烟,转身往客厅走:「进去吧。
」
他伸手去拉门,手刚搭上扶手,还没等用力,一大团白色毛绒突然挤到了他跟门中间,像只巨兔一样钻进了他怀里。
沈晏凛下意识伸手去扶她的腰,反应过来后看着她乖乖巧巧伏在他身上不说话,气顿时消下去了一半,揉着她的脑袋无奈道:「怎么了?」
「你怎么了?」她反问。
「没怎么。
」
「那你消气了?」她仰起头,柔软又漂亮的脸近在咫尺。
原来还知道他在生气。
沈晏凛垂眸看着她,半晌,低声反问:「我为什么生气?」
她沉默,他便继续问:「为什么明知道我会不高兴,但你还是要说那些话?」
「你让我去选择,那你是希望我洒脱地放弃你,还是想看我郁闷地留下来?」
眼前人明显招架不了他真正的脾气,低下头要从他怀里挣出来,被他拦着腰按住。
他声音肃起几分:「旖旖,说话。
」
-
这已经是这两个人之间最严重的一种状况。
裴旖默着脸色,悄悄松开了手里他的衣襟。
沈晏凛是个气场很神奇的人,平常看着又贫又散漫,对她也是粘着宠着,但是他从来也不会让人觉得他的脾气很好。
至少裴旖从来没有这么认为。
她曾经惹到过他两次,他沉下脸色的样子有点可怕。
她虽然不怕他生气,但也并不想看他生气,放任他独自冷静片晌之后便会主动稍微示弱。
前两次大概是事情都不如今天严重,他很吃她这一套,顺着她给的台阶下得很欢乐,但今天他这样不依不饶反问,裴旖一时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他的声音平静:「我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了。
在你心里,这段关系还是处在可以说弃就弃的阶段吗?」
「不是……」裴旖下意识否认,可除了否认,又半晌说不出别的话来,「我不知道——」
沈晏凛沉默看着她,神色晦暗不明。
「我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她一到这种要剖白自己的时候就会紧张得有点语无伦次,尤其今天有他的不悦压迫在前,她解释的心情更加急切,「我当时只是想跟你说清楚我的想法……这段关系里你比我辛苦,比我付出的多,我不确定你到底是怎么想……你的生活在江城,我不能要求你为了我全部抛弃过来……但是我肯定不会回去,即使是你接受不了想分手我也不会回去……我不想跟你分开但是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决,我不是不珍惜这段关系,我很珍——」
腰间的束缚突然松开,裴旖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后倏然一凉,整个人被按着抵在玻璃门上,下一瞬,他的吻重重压了下来,尽数湮没了那些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艰难恳切。
他是真的抽了很多烟。
这是裴旖在呼吸逐渐困难大脑开始晕眩时唯一剩下的念头。
她迷迷糊糊猜测着他这一刻的心思,旋即又被他破坏性的动作搅得支离破碎。
这个分辨不清是惩罚还是贪恋的吻实在激烈持续了太久,久到身后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身前的人半拥半推着她退了几步,最终她突然悬空失重,陷到一片柔软中。
裴旖轻微喘息着睁开眼睛,入眼是客厅顶棚白炽的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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