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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雨初歇,他爬上来在她耳朵边说话,嘴唇红红,色泽水润,“有感觉吗。”
楚南楠失神望着他,视线在他嘴唇上聚焦,他故意伸舌舔了一下,趁她不注意,快速亲了她一口。
“啊!”
楚南楠惊恐地捂住嘴,往后缩,“你干嘛呀!”
“甜的。”
他笑嘻嘻来抱她,与她挨挨蹭蹭,“师尊是甜的!
是樱花的味道!”
楚南楠扯了被子盖住脸,恼羞成怒:“胡说八道!”
他不依不饶来缠她,扯开被子,捧着她的脸同她嘻嘻哈哈闹:“你也尝尝嘛。”
楚南楠偏来偏去地躲避,玩了一会儿,他忽然不动,被她扭来扭去挑得火起,将她双手高举头顶,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楚南楠已经没力气抗拒,像一条被煮软的年糕粑粑,被捞起来,坐在他身上,趴在他肩头,雪背上长发如水藻纠缠,随着海潮有节奏飘荡。
到底是憋得狠了,学的花样也多了,半宿没消停。
楚南楠快睡着时,又被捞去洗澡。
他把她打理得清清爽爽,那肌肤滑不留手,抱在怀里,是一种极致的享受,软的、绵的,甜丝丝香喷喷的。
谢风遥吃得饱饱的,舒服极了,早上给她煮了银耳粥,自己开开心心去了后山练功场。
宗流昭已经在那里等他,要考校他的刀法,还要教新的东西。
谢风遥主动提出要加强训练,他嫌弃现在练的这套还不够苦不够累。
宗流昭不理解:“你要忙着去拯救苍生吗,急什么。”
谢风遥不想说蜕体期的事
让他担心,但能争取一点是一点,现在刻苦地修炼,蜕体时就能多一份活着的希望。
宗流昭当然是顺着他的意思,小孩有上进心,又勤奋,又乖巧,他就喜欢这样的小孩。
宗流昭想,若他将来不幸身亡命殒,楚南楠有谢风遥照顾,他也可以放心了。
谢风遥很有天赋,新的刀法和心法领悟得很好,宗流昭从旁指点过他几处小错,他立即改正,新旧招式也衔接得非常好。
谢风遥很自律,练功时从不需要人从旁监督,宗流昭不再继续守着他,转身去找君宁。
君宁最近几年已经很少出去捡孩子了,最后一次捡的是谢风遥。
本来也是不想捡的,可那时他伤得太重,不捡的话就真的死了。
捡了谢风遥之后,君宁便真的收手不捡。
这几年捡的孩子陆陆续续长大都下了山,上个月,最小的几个孩子也已经找了好人家收养。
扶风山中现在一个小孩也没有了,君宁闲不下来,开始给师兄师妹和小师侄做冬衣。
君宁坐在从前小孩儿们曾经的寝室里,周围空荡荡、静悄悄,没有孩子的吵闹声,她出神看着窗外的细雨,还是很不习惯。
宗流昭出现在门口时,她才挺了挺腰,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彩。
不能再捡孩子,君宁感觉天都要塌了,活着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整日都提不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