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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躺到床上,拉开被褥,把自己裹成一个小山包。
清醒地听着浴室阵阵水声,闭着眼睛翻了个身。
水声停了。
湿而发热的大手覆上她的背脊,隔着一层被褥,顺着她标准的脊柱线往下摩挲,按到她的腰窝处,用了点劲。
言梓腰间酥酥麻麻。
她轻颤睫扉,像是陷入花丛的蝴蝶,几经挣扎,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昏黄床边,一张线条流畅的面庞映入眼帘。
瞳仁深沉而亮,浓睫根根分明,乌黑的头发倒柳一般垂着,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滑,滴到她额头。
凉飕飕的。
她唔咛一声,“你怎么……”
这么快。
后面三个字她甚至没有吐出来,唇角便被堵住,辗转亲吻,用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言梓下意识挣扎,用手推搡他的胸膛,却被他的大手擒住,按在头顶两侧,就这样不言不语地交流。
节奏渐起,她下意识抓紧盛淮的手臂。
手指根根收紧,用力到泛白,扣住男人筋骨分明的肌肉线条,游动的筋条混杂湿汗,粘在她的指腹中央,甩不脱,反带她陷入泥沼。
极致疲惫,极致懈怠。
她的头发尽数汗透,整个人黏黏的,却像是刚刚脱水的鱼,挣扎无用,一身湿痕。
恍惚间,似听见温热的小风在耳边扫,眼皮沉重地睁不开,坠入憧憧散梦。
好巧不巧。
她梦见了盛淮。
在一个下雨天。
淅沥的雨水撕裂天幕,浇洒在行色匆匆的路人身上。
言梓撑着一把黑色星空伞,艰难地在雨幕中踽踽独行。
湿泞雨水溅脏她的裤脚,往前是灰黄拥堵的人群,往后是鸣声阵阵的车流,她被挟持在马路中央,抬眼就能看到巨大的球幕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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