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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几天,听得周家撤回了上诉。
年底大理寺审结徐家的上诉,除了意料之中的维持原判,还另判了罚银十万两,这倒出乎赵随意外。
这徐家的庄田在顺义的潮河上游,徐家自行修了一条引水渠,故意在农时隔三差五地截水,让下游田地失水欠收,再低价买田,民愤极大,下游的村子忍无可忍这才集体提起了潮河水源之讼。
赵随原先判了徐家引水渠填实废除,不得再引潮河之水,徐家往后可打井或人工灌溉,现听得加判罚银,便让施远去打听一下。
施远回来说这回大理寺判案极为细致,派了数十人到下游的村中,将历年来因争水被徐家打伤的人、损坏的农具都作了明细统计,十万两罚银便是累加起来的汤药费、误工费、农具钱、利息和罚金,主审的是大理寺左寺丞陶思哲,平安州节度使陶衍之子。
赵随听得,心下只愿这陶寺丞是一腔公心,而不是为还北地疫病赵随通风平安州之人情。
这一加判,京中自是哗然,陶寺丞一时也声名鹊起,负责京畿监察的御史钱格等人好像也从中得到了不少秘料,纷纷弹劾徐家几房人巧取豪夺、恃强凌弱、漠视民生、殴伤百姓等。
待紫鹃出嫁,杜嬷嬷回府便替了齐嬷嬷在黛玉房外住着,只是随着月份越大,黛玉越来越不方便,尤其是晚上睡不实,怕扰了身边人,便决计要分房,赵随死活不愿意,说分了房反而扰了他,他必会整夜整夜睡不着。
杜嬷嬷便让在黛玉床边给赵随摆一个榻。
有时黛玉午夜醒来翻身动静大些,他就警觉地起身察看,这也是他军中多年养成的习惯,虽然预计二三月生,黛玉只盼着快点生。
二月十八紫鹃家的医馆新张,苏夫人严令不许走动,便只赵随一人去了,黛玉便觉有些气馁,次日肚子便隐隐有坠感,到后晌,便觉肚痛,她一喊痛,丫头们、嬷嬷们便分头去叫人。
不知过了几时,感觉身边好些人,叫她用力,叫她使劲,她又痛又累,浑身湿气,不多时便觉除了腹中痛楚外,天地万物全然不在。
恍恍惚惚中,好似在潇湘馆,月洞窗前,鹦鹉长叹一声:“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又好似林家宅中,海棠花树下,赵随一拳打在门楣上大步而去,黛玉声嘶力竭喊他“衡”
,他却走远了听不见……
黛玉醒来天已大亮,晨光透入房中,一切静谧而安祥,赵随坐在床前的脚榻上趴着床沿打盹,黛玉一动他便醒了:“玉儿,醒了?谢天谢地……”
黛玉开口要水,却发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嘶哑,赵随即刻倒了温水来喂了她喝,见她喝了两口停了想说话,忙道:“别说话,你嗓子喊哑了。
平日不肯叫我,这回少说也叫了几百遍,你可真行!”
黛玉听他说这些不相干的,只好用手势打断他:“宝宝呢?”
赵随这才叫人抱了来。
小小的襁褓里粉嫩的婴儿熟睡着,虽也略有些红皱,却看得出孩子肉嘟嘟十分康健,黛玉一颗心放下之余,莫名就觉得满满的暖暖的,赵随道:“我本指望着你生辰那日生最好,谁知晚了七天,这小子是个慢性子,小名就叫捷哥儿好了,每日唤着这名儿,能提醒他凡事不可慢吞吞的。”
黛玉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嗓子又不便,只好瞪他一眼,赵随这才放低了身段,坐了床沿,痴痴看着妻子:“我逗你的。
等他醒了你就知道,产婆都说没见过生下来就这么好看的,又重,比大哥家江哥儿还重八两,我想好了,取名就用‘济’字,济者渡也,无论什么大江大河都能过。”
黛玉点头:“好名。”
赵随移身抱了母子二人,也只说得两个字:“真好!”
窗外晴光万道,院中桃李竞放,花开花谢花满天……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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