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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宴右手拇指和中指拎着易拉罐,食指轻轻一勾,刺啦一声细响,可乐被他拉开。
他略略一弯腰,把打开的可乐放到她面前,人在她旁边坐下,矿泉水随手放到茶几一侧,朝她勾了下手。
“琴给我。”
是要帮她调音的意思?
不用自己动手,纪悄自然乖乖把琴给他。
男生接过吉他,他今天戴了条银色的项链,低头调音的时候,链子轻轻晃了下。
纪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一秒,不经意看见他锋利的喉结和领口下一小段平直冷白的锁骨。
木吉他的琴弦被拨响。
纪悄视线转回去,看见他左手熟练地拧着旋钮,右手一根根弦拨过去。
很快,那把琴又被他递了回来。
纪悄眨眨眼:“这就调好了啊?”
“不然呢?”
陆斯宴问。
纪悄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我拿调音器都要调好久。”
“熟能生巧。”
陆斯宴满不在乎地接了一句,又问她:“教材学到哪了?”
纪悄发现这个人拽归拽,但从来不爱炫耀。
或者说,他拽本身也从来不是靠炫耀。
就好比那天带她去赛车场。
不像大部分男生会趁机吹嘘自己有多少车,开得又多厉害。
快不快,有没有水平,去场上转一圈就知道了。
后来她好奇问他怎么还会赛车,他也只是简单回了句会赛车怎么了。
所以高中的时候,每次听人说他拽,往往后面都还会接一句“不过人家也确实有拽的资本啦”
。
他不需要炫耀。
他的成绩、荣誉墙上那些奖项就是他最好的勋章。
“学完音阶和音程了。”
纪悄抱着吉他问他,“陆老师我们今天学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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