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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澜摆了下手,“无妨。”
不就是想说她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嘛,说就说呗,她已经习惯了,反正也不会影响她什么。
她问那些人,“听说你们是从深州跑出来的?”
为首的青年男子点点头,“是。
我们原本是深州邵家庄的普通农户,后来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这才拖家带口的往外跑。”
他介绍自己说:“我叫邵天庆,是个童生。
我爹是邵家庄的里正,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身子骨不是很好,一应琐事就都交给我来处置了。”
叶安澜挑了一下眉,“不知邵兄打算带着你的那些同伴去往何处?”
邵天庆略一犹豫还是照实说了,“我们打算去平原县投奔亲戚,我们邵家有位姑奶奶远嫁到了平原县。”
当然,重点不是那里有亲戚,而是那里的亲戚在当地混得还不赖。
他们邵家庄有九成村民都是姓邵的,大家彼此之间都有或近或远的血缘关系,除了那些不乐意跟着他们一起去平原县的,其他邵家人,邵天庆父子都给想办法带了出来。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还没走到目的地就吃光了所有口粮,更不会被沿途经过的那些村子当成想要打家劫舍的流民团伙重点防备。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实在不敢进城,在周边的村子又买不到粮食,邵天庆等人也不至于贸贸然来找叶安澜他们。
好在,叶安澜虽然跟他打听了一些事,但卖粮给他们的时候倒是没有狮子大开口。
当然,叶安澜也没有去做滥好人。
赔本儿的买卖她不干,虽然同情邵天庆他们,但她还是硬着心肠,多少钱买的,就多少钱卖了一部分给邵天庆他们。
至于盐,叶安澜示意郑丰收去拿一只装盐的大瓦罐,“盐我们也没多少,只能意思意思卖你十斤。”
邵天庆:吓死他了,听到前半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买不到了。
“十斤就已经很多了!”
邵天庆这话说的情真意切,他朝叶安澜深施一礼,“姑娘的大恩大德,在下感激不尽。”
按照叶安澜的报价付了钱,邵天庆主动和叶安澜攀谈起来。
他先是问了叶安澜等人的家乡,然后又问了叶安澜他们准备去往何处定居。
叶安澜心里打着小算盘,状似没心没肺,实则很有侧重点的漏了不少自己这帮人的情报给邵家人。
邵家的其他人听懂多少叶安澜不知道,但她知道邵天庆被她说的动了心思。
此后数日,邵家的队伍一直跟在叶安澜他们后面。
有刀剑棍棒齐备、看着就不太好惹的叶安澜他们在前开路,后面的邵家队伍这几天过得是前所未有的消停。
找他们麻烦的流民急剧变少,邵家人总算不必再日日夜夜提心吊胆。
之前在和流民战斗的过程中受伤的青壮年男子,以及因为长途跋涉而疲累病倒的老人和孩子,都在趁此机会好好休养。
邵天庆甚至还拿出了他爹私藏的棺材本儿,请了叶安澜给他的族人看病、治伤。
叶安澜答应了,但却很少给这些人用药。
主要是,她其实也没有太多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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