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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正猫着腰从冰箱里拿出冰了一夜的麦茶,指指他的随行杯:“茶还是水?”
“水。”
月时宁掏出手机看时间,里出门还剩五分钟,这一分开,他们又不知道哪天才见。
灌满的随行杯递过来,月时宁没接,一阵风似的回到卧室,从床头柜抽屉的最里头掏出一套串用钥匙,跑回简面前摊开手:“下周我又要去巴黎。”
简抬眼看了看他,伸手抓走钥匙,顺带将随行杯挂在他手指上:“今晚想吃什么?我买点过来?”
月时宁发觉自己愈发爱笑,没一点超模该有的样子,拼命才合拢嘴:“吃花雕冰醉虾。
虎虾和花雕酒,多买点。”
说完,他转身冲出门去按电梯扭,简没关门,静静站在他身后陪着,直到电梯门合拢,在缝隙里与他挥手。
“早…………”
戴欢欢夸张一躲,后脑贴上车玻璃。
“欢欢姐早。”
皮肤白,任何印记都成倍显眼,月时宁无视她逐渐变态的笑容,掰下副驾的遮光板,推开镜子,“有遮瑕吗?”
“有是有,但这色号你用不了啊。”
戴欢欢探身从后座拿包,翻出个小盒子给他。
月时宁尝试着抹一道在手背上,果然,像打了一块奇怪的补丁,这样欲盖弥彰倒不如大大方方。
他就此作罢,系上安全带后掏出手机:以后不可以留吻痕……太明显了。
抱歉,我尽量。
简笑笑,收起手机,将恐龙公仔抱回床头后揉了揉它的大脑袋才离开。
虽说今天比平日里早起了半个多小时,可起床气却没来。
托月时宁的福,他吃饱喝足,还提前到达公司,从容换好西装,有喜欢的人发布会定在八月下旬的七夕,满打满算三周多两天,准备时间相当吃紧。
没完没了的会,终于整理出活动流程与预算,简还要负责去谈场地。
会场敲定在初晴艺术酒店,格调够高,宴会厅大小合适,交通也方便。
美中不足是贵,要从其他环节压缩成本。
设计,物料,人工,他们组里本着能亲力亲为就不额外雇佣外包的原则,每天忙到靠近午夜才散。
周五,难得八点前下班,简拎着笔记本叫了辆车直奔月时宁的住处。
钥匙才掏出来,门就开了,简抬头迎上一片纯黑色面膜,月时宁嘴巴被固定,口齿不清地问道:“这么晚。”
“加班,事越多越乱。”
他摇头叹气,脱掉西装挂在玄关衣钩上。
洗手的功夫,空空如也的餐桌被摆满,海带牛肉汤,豌豆炒腊肉,清炒油菜,杂粮饭,还有一只空碗。
简盯着那碗汤有些回不过神,十六岁出国以来,他习惯独处。
回国后的夜通常狼狈,加班过后精神疲乏,他没心思认真准备晚餐,总随意拎一份外卖,到家时餐盒一层水雾,内容物半冷不热,口感塌软潮湿,与美味毫无干系,只保证不会半夜饿肚子罢了。
可最近,只要他来到这里,不论多晚,都会有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新鲜,清淡,荤素搭配。
还有个人会坐在他对面,不问工作,不问计划,不提旁人,单纯问他累不累,好不好吃,甚至抱住他亲吻。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