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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礼林吸了口气,望了韩东文一眼,没有说话。
包括靖宗,包括靖宗那唯一的太子。
江可茵撅了撅嘴:“我就是想不通嘛,总要有人管着他们,谁管,莫非以后的姐姐管?”
入宫后的江可茵日子过的很是无聊,亦无趣。
江夫人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在谁的宫里?”
小江可茵一愣:“娘,什么意思?”
“这花园,这梁,这池子,这柱,是谁的?”
她顺着母亲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周围:“是……是皇上的。”
“所以自然是他管。”
“靖宗陛下?”
江可茵一愣:“您的意思是,若国兵总司抗了我们的法,那该当是陛下施行?”
“自然是,虽说国法司有刑吏,国金司有税吏,却也不可能去和国兵司举泗濛上下的兵去斗。”
“靖宗陛下这么厉害么?”
江可茵咋舌。
江夫人冷笑一下:“很厉害,以前。”
“那以后?”
江可茵眨了眨眼。
“以后,就要看你的夫君。”
江夫人放回了手中的茶碗,站起身来。
“三司之所以能成为三司,便是因为三司能让国君成为国君,这些之后你便会懂。
若是你在宫中觉得这位太子足以成为一国之君,他就能拥有江家的帮助。”
“让他能够有配得上权柄的实力,此事非三司一齐不可,这才是三司鼎立的根本所在。”
“若是他不配呢?”
江可茵反问。
江夫人微微笑了一下,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将目光望向庭旁的小池中。
不知道何时,那两只白玉螳螂已经不再叫了,它们的交配源于繁衍的本能,本就没有什么延长时间寻欢作乐的道理。
母螳螂振翅而飞,落下的鸢尾花瓣仿佛铺成了一片蓝紫色的葬毯,只剩下没了脑袋的公螳螂尸体。
“若他不配,你就回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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