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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重狱损失惨重,却始终不见第七尊出面主持大局,反倒是一天前第九尊忽然现身,二话不说与第十尊战成一团,一打就是一天一夜,至今仍未止歇。
“这位…道友,您若是不信,大可去那十八重狱边界走上一圈,外围的高山都被轰平了一片,魔气浓重得往里多走几步都难!”
此人信誓旦旦,越讲越觉得自己的推论有道理:“若是那殷尊者没出事,岂会容忍两个对家在自己的地盘撒野却视而不见?定是受了重伤动弹不得!
亦或者已经陨落了!”
——不,还有可能是因为不在家。
殷琅第一次体会这种奇妙的感觉——
有人当着你的面对你言之凿凿:
你死了。
你肯定死了。
你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他微笑着问:“这消息有多少人知道?”
“没、没很多吧?两位魔尊打起来也就是近一天的事,传不了太远。”
很好,还来得及遏制。
至于这个家伙……唔,虽然不是他的错,可是被这样当面说,果然还是有点生气啊。
“沈施主缘何杀心如此之盛?”
轻缓温润的声音缓缓荡开,修为略低之人只觉眼前浮现万千宝刹,佛光普照,一时心境平和。
连快打起来的一桌都心平气和地坐了回去继续交流。
‘师父,是天台佛宗的人。
’
‘本尊没瞎。
’
秦珣理智闭嘴,不去招惹怒火开始攀升的师父。
“圣佛真音。
几十年不见,小禅心居然练成了这门神通?”
酒楼大门外缓步走进来一个光头的青年和尚,身披灰色袈裟,眉目低垂。
人们见到他的第一眼,注意的不是容貌,而是那身通体澄澈温和的气质。
禅心向殷琅的方向走来,及至三步外,双手合十一礼:“沈前辈。”
这一声招呼没用任何特殊法门。
禅心抬起头,直视着殷琅带笑的双眸,轻声道:“沈前辈还未回我,为何心中杀意如此之盛?”
“想到不愉快之事,杀意自然起。”
殷琅笑吟吟道,半点没收敛杀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