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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把旁边的电扳手递过来。”
季子北把腿边的电扳手拾起来往前递,老赵扭头手朝后伸接过来把木板上的螺丝栓给拧紧,又回头瞅了眼季子北。
“兄弟,你这两天心情不错啊。”
两人租的房子相邻,算是邻居,当初房子还是他帮忙找的,自从许珩那白眼狼搬过来,这左邻右舍就没少听他吵吵。
这房子的租户多半是拖家带口的民工,许珩当初对季子北那个嫌弃劲他们可没少见,吃人家住人家的,季子北没捞不到好就算了还得三天两头挨骂。
对他们这些一个工地的也没啥好脸色,一看到他们就站八丈远,也不知埋汰谁哪,要不是看季子北的人不错,早他妈扔麻袋里打一顿了。
他做工比季子北早几年,年纪也比他大,当初也是他把季子北给带过来当学徒,这一干就是好些年,早把季子北当自家兄弟了。
季子北这人踏实能干,也吃得了苦,十几岁的年纪就出来挣钱,一开始也就当个杂工,整天扛着一樏樏的钢筋在工地上走。
后来好不容易跟在师傅后头学了点本事,赚了点钱,也全都攒着,住八个人一宿舍的小铁皮房,一天吃饭也不超过十八块钱,一个单身的过的比他们这些结了婚的都省。
最后他看不下去了,把人刨根问底才知道了,原来这小子赚了钱除了给他姥姥定期汇款,其他的居然全存着,问他存着干嘛也不多说,他也就当这小子是在存老婆本了。
直到一年前让他给介绍房源,他还以为是找着对象了,知道用钱了,也挺高兴的给找,直到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男人搬了进来。
他当时还挺纳闷的,一个男人有啥稀罕的,但也没料到招来的是这么一祸害。
两人住对门,他就没见过那姓许的出门过,只能看着他兄弟每天累死累活的从工地上回家还得烧饭洗碗。
要他说,养条狗都比许珩亲人,最起码狗给口饭吃,见人还会摇尾巴。
前些天那姓许的给打的住进医院了,他还以为是季子北终于是忍不下去了,高兴的他就差拍掌庆祝了。
谁能想到又给他住了回来,季子北还整天琢磨着给他补身体,花钱如流水,好吃好喝的供着。
他也就不明白了,按理说他兄弟也不是那种站那白给人骂的人,平时工地上也没人敢触他霉头,怎么就能忍的了这姓许的。
不过自从两人从医院回来,他倒是没再听见两人吵架的声音,偶尔出门碰见了,许珩还会笑着叫声哥给你打招呼,弄得他们这些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琢磨着这姓许的是给打怕了,他就说嘛,这种人打一顿就老实了,一顿不行就两顿,男人就不能跟婆娘一样哄着。
瞧他兄弟最近看起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比以前精神多了,时不时的还能笑两声。
想到这他满意的拍了拍季子北的肩膀,“兄弟,这事你做的对,这男人就不能惯着,不听话打两顿就服服帖帖了。”
季子北给他拍的衣服上一层的灰,不明所以的眼瞅着他,“赵哥,你在,说什么。”
他做对了哪件事,还得给人家打两顿。
赵梁看季子北这表情,心说,小样,还搁你哥面前装,不过他也不拆穿,只当他脸皮薄。
“行了行了,没啥事,哥就是替你高兴。”
说完就转过头在木板上拧个千丝扣加固。
“”
算了,季子北也不打算问到底,反正替他高兴也是好事。
自从许珩跟他表明心意做出承诺后,这几天他是挺高兴的。
那天晚上他把和陈伍的原话告诉了许珩。
许珩从季子北的口中听到事情的原委,当即就明白了,说到底那个拉皮条的还是不相信许珩自己就可以把他收拾掉,认为他又攀上哪条高枝了。
许珩把季子北搂怀里亲了好多下才开口解释道,“这些话都是那瘪三骗你的,你不要信他,你才是我唯一的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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