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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不在花美,罪在用它的美做利器的人。”
我小口品着手中的琥珀酒,本不想睬他,但思及自己和儿子的小命还捏在他手里准备随时对狸猫放冷箭,还是开口讽了他一句算是回话。
“哈哈。”
他冷笑了一声将脸转向我,双目张开,似箭紫光刹那四射,“物尽其用罢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生来便是利器,若无人挥舞才是辜负了这上天所赐的禀赋。”
懒得与他继续做无谓的争辩,而且他坐在我身边让我觉得周身的温度突然下降了许多,便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暖身。
那妖孽倒也不恼,反而拿起琉璃樽递到我面前。
我瞥了他一眼,也给他斟满。
这酒味道很特别,香甜沁鼻,没有浓重刺鼻的酒精味,有些像果汁,我不禁多喝了两杯。
但是随着天旋地转的景物和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我残存的一丝清明才意识到什么是后劲大……
模模糊糊中,好像有蚊子在叮我,一会儿是手指一会儿是嘴唇,而且叮咬之处越来越往下,我不耐烦地抓抓手指挠挠脖子,勉强撑开眼皮却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隐约有一角白色的衣裳。
我贴着丝被侧过身子咕哝:“哥……有蚊子……痒……蚊子……好痒……”
有身体贴着我躺下,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将其推开,心里有些闷痛。
“哥……钱钟书说过……说过……”
舌头好像有些肿大,不听使唤,“他说,人总是为了几分钟的快乐,赚了一世的痛苦……真是好笑……分明是,分明是‘痛苦’,却用了个,用了个‘赚’字……呵,呵呵……你说,我是不是也赚了?”
头好重,我无力地撑了撑。
“嗯,我应该是赚了……他说几分钟的快乐……我好像不只有几分钟,我有十……十年……”
我胡乱地扳着手指。
不过小白怎么不说话?“哦,我忘了……你……你不知道什么是‘分钟’……”
“分钟就是……把小时分成六十份……里面小小的一份就是分钟……等等,‘小时’你也不知道吧?”
我扑嗤一笑,突然有几分得意,“一个时辰的一半就是……就是小时……不对,好像……好像一个小时的一半是一个时辰……难道是三分之一……哎呀,都不对……我想不起来了,怎么办,哥……我想不起来了……”
我痛苦地扯着头发,想要扯出一丝头绪,却被一把抓住手腕。
“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耳边有寒气过,是谁?不是小白吗?是谁?眼睛里浑沌一片,手腕被抓在一双冰冷的手里。
冰冷的手?狸猫?他的手总是凉凉的。
“呵呵……”
我摸索着用手揽上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胸口傻笑,“猫……猫猫……孩子……孩子没有死……呵呵……眼睛……”
我抚着他的眼尾,“眼睛……很像……”
脸颊贴在狸猫的胸膛上,律动的心跳沉稳而催眠,“猫……你知道吗,做生意的人总说二八规则,其实……其实这个规则对所有……对所有都适用。
因为,人太傻了,太傻了。
总将自己八成的感情和精力都无怨无悔地奉献给了只对自己付出两成的人,而对那些为自己付出八成的人我们却只给出了少得可怜的两成关爱。”
“猫……猫猫……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这样好?为什么要让我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
我抓过他的手腕一遍一遍地吹气,那里,曾经为我被利刃遍遍划过,“还疼不疼?疼不疼呢……那么多血,那么多……好困啊,但是这里……”
我捶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好痛……好痛!”
“人生太累太难太长了,如果,如果有下辈子,我只愿……只愿作一株草,朝生暮死,无情所牵……你呢?下辈子你要做什么?猫……猫,你在听我说吗?”
“咝!”
嘴唇好疼,什么在咬我,又腥又甜,被刺痛地茫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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