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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砚被挟持着脑袋和眼皮挣扎不得:“你在干什么?!”
一只眼睛被舔完,又换另一只眼,林潇砚的一只眼皮得以解放,紧紧眯着才能缓释旁边传来的诡异而酥麻的感觉。
终于殷惜墨松开他,他闭上眼睛伸手揉了两下,再次睁开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能看清了!
穿着一身黑衣,面色苍白的殷惜墨笑眯眯道:“我的口水中有微量毒液,可以刺激血肉生长并止痛祛邪。”
林潇砚:“哦……!
!
等等。”
他瞪大了眼睛低头看向自己,发现自己正被殷惜墨抱在怀里,身上裹着厚实温暖的狐裘大衣,原先雪白的衣裳,外头蹭了不少黑灰。
殷惜墨伸出指尖一弹,笑吟吟道:“别嫌弃,都是你伤口上的。”
他颤抖着伸出手拉开衣服,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那些细碎的小伤已经消失不见,浑身上下滑溜溜白嫩嫩,更加衬托的那几条黑红的烫痕刺目狰狞。
那痕迹缠过了脖子绕过了胸膛,攀附手臂又在腰上蜿蜒,就连腿上,都有几处不连续的烫痕。
但这痕迹比起自己昏厥之前看到的已经轻了太多,也不知自己昏迷的这几天里都发生了什么。
他惊恐地看着殷惜墨然后重新把大衣裹好,殷惜墨似乎没有察觉,双手捧着一个石碗优雅地喝了两口水,然后将碗递给林潇砚。
林潇砚默默接过,也喝了两口润嗓子。
便听殷惜墨抱怨道:“诶呀,这几天嘴巴干的厉害,舌头都发僵发酸了。”
林潇砚:“…………”
漂亮男人噘着嘴吹了一口气,说:“我先歇会,潇砚,你莫要出去。”
说罢,他便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他似乎是累极了,入睡的飞快,眉眼间却还带着倦意。
林潇砚坐在他腿上,觉得身下特别温暖,伸手摸摸他的手,温度确实比寻常人高。
但比之前已经正常了很多,处于平时可以忍受在寒冬正好依赖的温度。
林潇砚蹑手蹑脚地准备爬开一点,让他轻松一下好好休息,却不料那大喇喇躺在地上的睡美人的尾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刷地卷住了林潇砚的腰,并把他拉倒在地。
随后身旁人一翻身,胳膊便搭了上来。
林潇砚轻叹,便不再挣扎,老老实实地让他抱着。
之前热的快死,离开那里,现在又觉得浑身冰寒发虚,正好靠着暖烘烘到微微发烫的殷惜墨,舒服地又睡了一觉。
殷惜墨却不像他那般安稳,他抱着林潇砚,梦见了前世的此时。
那时他没有经验,搞得比现在还狼狈,而且不知道朱雀骨的作用,没有带走它。
林潇砚已经身体衰竭,需要每日温养吊命,不能跟他来到这儿。
那时雪下殿没有坍塌,但因为没料到藏在下面的异火如此凶险,故而也没有安排下属来接,他还是伤得很重,因为着急去见林潇砚,便没有好好收拾自己。
见到林潇砚之后,他委委屈屈地说:“我以为自己要见不到你了。”
林潇砚便一下子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说:“你去做什么了?”
他带出了被驯服的火,将他移入林潇砚体内,异火绵长的命力与阳气,正好可以补充林潇砚的半生之体。
林潇砚不知过程有多凶险,却可以想象的到,眼眶红着抱住他说,你要是还愿意,咱俩处对象吧,我也没什么特别好的,不过可以保证,死了遗产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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