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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第3页）

他破天荒的解释：“回来的时候时间很赶，我亲自去挑选的——给你的生日礼物。”

听到“生日礼物”

四个字，小小的神色微怔。

很快，她垂下眼睑。

“不用了。”

“？”

帝夜han弹烟灰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生日已经过了，不需要礼物了。”

小小只是淡淡的描述了一个事实。

帝夜han停了几秒，缓声问道：“……生气了？”

“没有。”

小小放下书：“昨天很生气，今天也很生气，但现在不了。”

她坐在沙发上，头顶的吊灯亮着，女生的眼眸却如无星的夜幕一般黯淡。

男人就站在茶几前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最近太忙了。”

帝夜han能说的，也就只有这几个字。

从他们认识开始。

无论小小多生气，多难过，他永远都不会好好的安抚她。

每次都是让她自己好起来。

“我今天一个人想了很多。”

小小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她只是仰着头，看着这个自己仰望了几年的男人。

“我们的开始，也许是个错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竟然很平静。

小小以为自己会哭，眼泪却像是早就流光了一样。

帝夜han的神情不变，他弹了下烟灰。

“所以呢？”

他语气冰冷，漆黑的眸，就像藏匿在黑暗中的豹，紧紧盯着面前快要逃脱的食物。

“分手吧。”

小小说出了这三个字。

气氛一瞬间凝固。

帝夜han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将手中的香烟摁灭。

“理由？”

他问。

男人走到了落地的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街景，接近凌晨十二点，灯光耀眼炫目。

他们在一起三年，小小第一次提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