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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不知该说什么好。
想告诉他,我不是你口中的媳妇。
想问他怎么不听警员同志的话,留在派出所。
夏篱其实也是稍微有点担心的。
但她实在想不到,这直楞楞的男人就这么闷不吭声地跑回来了。
不过,她马上问:“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立刻像犯了错一样,沉然面孔拼命忍着,眼底冒出小心翼翼。
老实道:“我等不到媳妇,怕他们过来捉到我……我只能翻院墙进来躲着。”
他们?大概就是警察同志。
室内幽浑的光线里,夏篱看他脸色实在不算好。
这一路他是怎么找过来的?居然走了一回就能记得路,看样子生怕被她抛弃了。
“抛弃”
?
她竟然想到这个词?
眼底闪动,细眉拧起无奈叹口气。
男人紧盯她脸上的表情,身躯两侧的大掌又不自觉攥紧。
媳妇皱眉,她不高兴了。
男人不愿去想小媳妇是真的要扔下他、不要自己了这个艰难残忍的事实。
媳妇只是一时粗心,把他忘记了。
一定是这样。
他勉强弯起薄唇,挺拔又憔悴的面孔扯出一个笑容,转移话题:
“媳……梨子,你,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抓鱼,抓很多鱼吃好不好?”
说着他就跑去后院里要拿鱼叉。
夏篱这才注意到,他动作间有点不便,走路像僵硬绷紧了身躯,步伐也不稳当。
她瞬间就想到他后脑的伤。
“等等。”
她轻声喊住他,“别去了,你…先过来,让我看看你身上。”
男人身影骤然顿住,静了两秒,这才转回身。
客厅里,夏篱把灯都打开,让他坐下。
自己则在他后脑勺边轻轻按动,果然见他皱眉,薄唇也微微抿下。
她用剪子把他后面的头发剪去一些,再仔细查看,只见脑袋侧后方有一大块已经结了血疤的皮ròu,看样子是摔伤或者重物钝击导致,实在有点吓人。
根据结疤的程度,至少已经受伤数十日了,伤口没有处理,可能反复裂开过。
她看着那处血痂模糊有些可怕的伤口,一时凝神不语。
男人的短发黑而硬,十分茂密,被她这么剪去后脑的一部分也看不出来很奇怪。
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