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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夫子看他检查手法老道熟练,便知此人以前定然做过仵作之类的工作。
果然蒋成验看了一番,站起来说道:“的确死于中毒,死了不到半个时辰。”
康平郡王抬眼朝着这几人一一望去。
韩焯满脸惊恐茫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韩家女战战兢兢的半靠在季染身边,惊魂未定。
季染双眼带着忧色,却又不忘安抚身边佳人,一看也是个难成大事的。
康平郡王心里冷哼,死便死了,就算他们手中握有什么证据,但没有人证,仅凭他们空口白牙,只怕还定不了自己什么罪责。
等他们这些人一走,自己立刻将首尾清扫干净便是!
想到这里,康平郡王的脸上再次堆满了笑容,又变成了那副好脾气、好说话的随和王爷:“没想到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本王也深感过意不去,这样好了,待守常回京,本王定会修书一封,向皇上禀明此事。
人犯途中突然疾病而死,总不能都怪罪到守常你的身上不是?至于本王赠予田有亮之物,人都死了,就算了吧!”
季染一副惶恐不安又感激涕淋的模样再次深深行礼:“王爷大德,守常感激不尽。”
康平郡王眉眼间俱是爽朗笑意:“守常过谦了,这是本王应尽之责。
时辰也不早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返京赶路,本王就不留你们了!”
众人一起行礼告辞,几名季染的护卫过来,抬起地上的尸体,蒋成望向康平郡王,见他不在意,也就没有阻拦。
韩脂胭这才觉得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转眼望向季染,见他脸上虽然依然平静,可半搂在自己腰身上的手心,却是湿潮一片。
转头的一刹那,她磨着牙小声说道:“占便宜也该占够了吧?”
季染小声回她:“做戏做全套,保持你的表情,继续走。”
韩脂胭咬了咬牙,只得继续以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紧紧贴着季染。
来到马车前,正考虑这厮该放手了罢?没想到他手下微微一用力,带着她一起上了季染的马车。
等到马车辄辄开动,韩脂胭才转脸对身边男人咬着牙笑问:“现在能放手了吗?”
季染放下手臂,两人依然挨的很近,韩脂胭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好闻又熟悉的薄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