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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顺瞧着澜乔的背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皇上怎么会喜欢个丑宫女,定是自己胡思乱想。
亥时一刻,夜深人静,差不多人都已经入睡了,澜乔悄悄回到房中,迫不及待地点上烛火,将油纸包打开,接着坐在妆台前将脸上的鱼胶一颗一颗地摘下去。
澜乔一边摘一边想:原本想着这粘一次鱼胶怎么也能用半年,可不想这东西竟随时有可能脱落,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不弄这些到脸上,毕竟这东西若随时有可能脱落以致被人撞破,那就意味着自己随时有被杀头的危险,一想到这,澜乔便忧心忡忡。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惊得澜乔差点打翻纸包中的鱼胶。
而还未等澜乔应声,门外的人就已经推门而入。
澜乔见状,赶紧吹灭了蜡烛,顿时屋内漆黑一片。
“欸,怎么烛火灭了,澜乔,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啊。”
进屋的是锦儿。
澜乔知她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便没好气道:“锦儿姐姐你误会了,刚巧我要睡下了。
你有事么?没事你就离开吧,我忙了一天,累的要死,我要休息了。”
锦儿摸着黑,闻声走过去,那不怀好意的脚步声吓得澜乔身子紧绷,生怕自己露出破绽,让人抓住把柄。
锦儿拉着长音,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今日我瞧见那个来顺凑到你跟前和你说了好一阵子话,还给了你一包东西,做姐姐的我就忍不住要提醒你两句。”
“提醒我什么?”
澜乔自然知道锦儿是安的什么心。
自打那日澜乔险些被投入井中,锦儿便总是小心翼翼地试探澜乔,想探知澜乔是否知道她那日遇害是自己下的手。
但看通贵人并没有责问自己,她便想澜乔是不知道的。
只是今日看到来顺和澜乔说了好一阵子话,她便担忧起来,生怕来顺告诉澜乔真相后,澜乔到通贵人面前揭发自己。
锦儿谗言道:“妹妹有所不知,那个来顺啊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啊,从前是乾清宫伺候的,被责罚了就去伺候永寿宫那位了,这不,咱们咸福宫缺人手就又到这里来了。
我听永寿宫的人说啊,这人向来爱好说大话诓骗人,还喜欢送些东西给宫女,但其实是别有所图的。”
澜乔白眼冷哼道:“所图?哼,我这副长相,他能图我什么啊,他年纪轻轻,又长的清秀,就算找人对食,也要找锦儿姐姐这样花容月貌的,总不能找我这样丑的吧。”
锦儿心气高,听澜乔这样说顿时恼了,道:“你胡说些什么,谁会和太监对食啊!
!”
澜乔撇嘴道:“姐姐别否认了,我看你就是看来顺送给我东西,你吃醋了。
何必呢,你要是真相中了来顺,我告诉贵人便是,让她给你们赐婚,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锦儿被这番话气的火冒三丈,怒骂道:“你……你别以为这些日子贵人看重你,你就可以在这胡说八道。
你个小贱蹄子,我忍你好久了,就是你挑唆的,才令我与贵人疏远,我今日就要教训你一番,免得你日后没有教训便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
说罢,锦儿撸起袖子就挥手朝澜乔给去,只是澜乔灵巧躲开,锦儿人扑空到妆台上。
但一想到妆台上的鱼胶,澜乔顿时心被揪了起来,担心的不得了,生怕那些鱼胶错乱了。
她甚至心里暗暗后悔,为什么要和她浪费口舌,只管打发她快点离开就好了。
“你有事没事?”
澜乔试探问道。
锦儿缓缓起身,手心好似被什么熟悉的东西硌到,她抬起手来,觉得那东西竟粘到了自己的手心上,好像还不只一个,便觉得事有蹊跷。
锦儿因突怀有心事,想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