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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小酌几杯也是可以养身,尚言欣然点头:“别喝太多。”
得到应允,楚风歌露出一排白齿开心笑了,并亲自为尚言斟了一杯酒。
尚言抿了一口,看到少年如浴春风的笑,蓦然觉得有些恍惚。
以前他不怎么喝酒,但不至于小酌一口就头晕眼花。
再次看向酒杯时,他内心升起一股不安,还来不及责问餐桌对面的人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言哥哥?”
楚风歌轻声唤了一声,见人没反应又推了推尚言臂膀,发现人完全晕过去,才露出惊悚一笑。
那三个就是来看戏的
尚言醒来后被眼前怪异景象完全震住了。
他的下面是广袤的蛮荒草地,草地上还有一些生锈的建筑。
与其说是建筑,不如说是娱乐场所荒废的零件。
而他正处于悬空状态。
尚言扭动了一下手臂,一股压迫的痛感从手腕处瞬间冲上心头,他的手臂被扳到后背用绳索死死捆着,绳索的另一头捆绑在生锈的铁架上,再往上看,自己竟是牢牢绑在一个超大型摩天轮上。
估摸高度,他所悬挂的距离与地面应有五百米左右,摩天轮到处都是破玻璃锈铁,没有运转他可能永远无法着地。
“你终于醒了?”
一股阴郁的声音突然从后背刺来,让人从头凉到脚。
不用回头看,尚言也能清楚的分辨出声音主人,正是对他下药的楚风歌。
此时的楚风格全然退下柔弱的外表,不管是眼神还是面部肌肉全都透露着憎恨。
楚风歌忽然从生锈的护栏上跳下来,狭小的轿厢轰然晃动一下,若不是尚言整个上半身被捆着,他都害怕自己被抖下去。
楚风歌躬下身,将脑袋贴到尚言耳边,极具挑战性的问道:“你说温总会不会来?又或者说会不会不顾一切的救你?”
尚言颤抖着睫毛望了眼寥无人烟的四周,这是在跟他开国际玩笑吧?还好他不恐高,不然不是吓晕就是早已经尿裤子。
温痕怿会不会来他不管,他只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
扪心自问,他从未做过对不起4号的事,可这4号就跟恶鬼一样用尽各种方法折磨他,仿佛从上辈子都积下来仇恨。
尚言重新观察了一下四周,下面除了废渣烂铁就是污染严重的黑土,五百米高空掉下去准死。
打消了掉下去还能生还的慌妙想法,尚言将目光放到自己所在的轿厢。
轿厢很破烂,烈阳无情的照射进来,尚言额头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眼角一路往下滑,再滚过白皙的脖颈,最后落在锁骨处,尚言大力吸了一口气,汗珠就像脱缰的野马,挣脱束缚它的锁骨,蒸发在五百米高空。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到这么高的地方还被死死捆住,一点挣脱的可能都没。
但仅凭楚风歌一个人绝对办不到。
既然挣脱不得,他换着法子自救:“楚风歌,你这样是犯法的知道吗?”
他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唤醒4号的良知,很显然4号完全不为所动,很是欣赏情敌这般小丑模样:“怕了?”
楚风歌轻拍尚言夹着汗珠晒红的脸颊:“别怕,我已经联系了温总,如果温总在乎你的话,十分钟内应该”
楚风歌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辆红色法拉利由远及近,最后停在距离摩天轮底部的十米处,法拉利身后还跟了另一辆小车,两辆车一共下来三人。
温痕怿,倾羽,还有舒宁晋。
尚言看到来得干净利落的三人非但没有升起一丝希望,而是变得更加绝望。
这三人是来看戏的吧?
不带救援装备来,也不带救援队?就是来看他怎么被摔成肉泥的!
刚这样想,尚言就觉后背一松,绑着他上半身的一圈绳子被阴沉着脸的楚风歌割断。
绳子是松了,但他的心悬的更紧了,说话都差点咬到舌头:“你你要干嘛,楚风歌,我给你说别乱来。”
摩天轮下的人也不比尚言轻松,舒宁晋更是焦急万分,向前冲了两步赶紧吼道:“你要什么可以说,但别用人性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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