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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珩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恨自己即时记忆这么好。
容因想要覆在他肩膀上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唇瓣半张,眼睛瞪得滚圆,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不、不是,那个,我、我是想说……”
江予珩难得也很慌乱,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了,“啊不是,我是想说,那个,因因……”
他结结巴巴了半天,眼见容因的眼神越来越怀疑,最终还是自暴自弃地垂下头,“算了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容因仍没有回过神,他虽然隐约知道论坛上有同学会开玩笑一般这样叫他,但像这样当着他的面大声喊出来的江予珩还是头一个。
竟然是江予珩。
容因晕晕乎乎地想,他平常那样冷冷淡淡,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反差太大了……
还算大的宿舍里,空气流淌的速度似乎都慢了下来,变得粘稠不已,有其他的不一样的东西,丝丝缕缕的,叫人格外难耐。
江予珩坐在沙发上,从这个角度,抬眼就可以看见容因小巧圆润的耳垂和漂亮的肩颈线条。
有绯色顺着耳根逐渐向上蔓延,公主殿下整张脸都红透了,透亮的肌肤上晕着浅浅的粉意,像春日含苞欲放的花苞,他眼睛睁得很大,里面水光潋滟,嘴唇微张,表情很生动。
江予珩不知怎么,心里那点尴尬混合着别扭一下子散尽了。
他抬手从下往上接住容因停留在半空中的手,轻轻一拽,把容因一起拖到了沙发上。
他单手捏过容因的下颌,把他的脸转过来,微一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不像上次那样轻柔和浅尝辄止,江予珩轻松撬开容因的齿关,两指捏着他的腮肉用力,不让他乱动,舌头灵活地滑进他窄热的口腔,一下一下地舔吮起来。
他的动作还很生涩,但比起上次来已经是进步神速,舌尖缠绕着容因,又慢慢地勾舔他的上颚,激起一阵麻痒的感受。
容因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被人亲了,下意识挣扎起来。
他的动作幅度不激烈,立刻被江予珩镇压,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凶狠的亲吻。
啧啧的暧昧水声在空荡荡的宿舍格外清晰,周围的空气像是也染上了粉色,气氛粘稠而甜蜜。
容因受不住地往后躲,江予珩却随着他的动作跟着往后退,沙发很软,容因没撑住两个人,整个身体倒在沙发上,呈仰躺的姿势。
江予珩覆在他身上,一只手用肘部撑着沙发,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要压在容因身上,另一只手五指张开,将容因两只细瘦的手腕圈起来压在头顶,他闭着眼,垂头含着容因的上唇温柔地吻,片刻又变得激烈。
容因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蜘蛛网缠住翅膀的蝴蝶,失去了自己做主的权力。
在强大的捕食者面前,他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含着眼泪无力地呜咽,希望能获得一丝怜惜,好让自己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捕食者也许是太久没有捕获一只心仪的猎物了,这时候抓住了就不会轻易放手,一定要里里外外让他沾染上自己味道标记透了才可能松开禁锢猎物的手。
晶莹的泪珠顺着面颊滑落进黑色的发丝间,很快隐没不见,小猫一样低弱细微的啜泣声时轻时缓,听上去可怜极了。
江予珩后来松开他的时候,容因已经完全无法正常思考了,他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浑身上下入侵者的气味紧紧地包裹着他,令他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清晰地觉察。
身上的人再次低头下来,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紧紧地拥着他,不动了,像一只进食后满足的狮子。
容因试着推了推他的肩膀,江予珩的声音微哑:“怎么了,因因。”
“你压着我好重,呼吸不上来了,快走开。”
容因又去推他,“好重好重,不舒服。”
江予珩笑了一声,得到满足后的大型动物很好说话,纵容地顺着容因推他的力度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眉弓处,唇角上挑着。
容因抹了一把自己的唇,不高兴地凶他:“你又亲我!
我没说你可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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