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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非凡连呼痛都不被允许,眼尾泛红恶狠狠地瞪着殷长衍。
殷长衍慢吞吞地移开脚掌,迎上彩绘牡丹的视线,“师兄你看见了,蒋非凡没有半分道歉的意思。
师兄着什么急,等蒋非凡哑巴了,你再当他的嘴替。”
彩绘牡丹沉默了一会儿。
殷长衍手段超乎意料地狠毒。
表里灯缠上的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围观众人如梦初醒,惊觉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一个战堂弟子忙不迭跑过来,扶起蒋非凡,“非凡,没事儿吧。”
蒋非捂着颈项痛苦难耐,在地上狼狈打滚儿。
想骂人,脏玩意儿、贱货、垃圾、下贱种......一个字都骂不出来比呼吸带来的伤痛更让他难受。
战堂弟子沈深生得粉雕玉琢,穿锦衣华服。
清澈的眸子带了点儿担忧,“非凡,你怎么不说话呀。”
蒋非凡与沈深两家是世交,他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
与蒋非凡天资聪颖、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不同,沈深是出了名的草包、绣花枕头,剑、医、符、篆、刀、器......没一样拿得出手。
频繁被蒋非凡比到尘埃里,沈深依旧乐呵呵,围在蒋非凡身边同他一起玩儿。
沈深拍蒋非凡肩膀,看向殷长衍,“跟他说什么,你不嫌晦气么。
走,我们治伤。”
殷长衍走远,拉着王唯一给李卿之,“李师兄,劳烦你替我盯一会儿。
比试结束后,我来接她。”
李卿之:“记得要赢。”
“嗯,好。”
王唯一:“我是有孕,不是需要人看顾的小孩子。”
剑堂、战堂比试分为三关,层层筛选。
古钟被撞响,绵长、厚重的钟声一下叠着一下,缓缓地推向四面八方。
托李卿之的福,王唯一得了一把椅子,能坐上头一道观战。
听到钟声,王唯一剥橘子皮的动作一顿,眼带期待,“哦,开始了开始了。
第一试考什么。”
第一关是文试。
浮翠流丹摆了数张长案,案上放着两米长的宣纸。
宣纸上压着卷轴,里面是题目。
应试者按照答题即可。
李卿之:“运气好的话,能抽到简单题。”
王唯一的期待原地消失。
拿一瓣橘子送到嘴里,有点儿酸,“跟运气关系不大,主要是殷长衍不识字。”
李卿之:“!”
浮翠流丹。
殷长衍坐在长案前,打开卷轴,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