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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缈是谁,她除了姓温吃亏,其他哪点吃过亏。
她对他充满警惕,不允许他靠近,且回应他同样的威胁:“温泽,你要是再敢动我,我会告诉你妈你爸。”
怕不够,她继续加码,“我也会告诉我妈我爸,我会告诉奶奶和所有的温家人。”
《旋木尽头》,牢记网址:5
高一入学,温泽站在学生海洋中,注视温清缈姿态优雅地走上升旗台,代表新生讲话。
她吐字清晰,停顿讲究,话筒回声在空气里射出突突子弹,在他心上频频中靶。
他厌恶清缈。
国旗下讲话后的那一周,他都被迫迟到。
他不明白,搂一下亲一下激动就算了,为什么讲那堆套词,他也能是湿裤d。
不是得病了吧。
清缈的生活则如常。
高中学业压力不大,她会接清粤放学,周末送她学钢琴课。
用激素后,清粤脸有点变样,没有小时候活泼爱笑,清缈记得她小时候很爱照镜子,走哪儿都要把奶奶的小镜子捏手上,随时搭扣一开,左右脸照一下,模仿商场的销售丽人。
现在她喜欢戴帽子,也正在经历生长痛。
某个周末,老太太去南城参加她远亲的葬礼,聚会取消,清粤到家里住了两天。
清缈午睡醒来,一睁眼就是一双被饼脸皮挤压的眼睛,正痴痴地看着她。
她拨开发丝,揉揉眼睛,又困得眯了回去。
清粤小声说,是不是人长大了就不开心了?
清缈失笑,你哪里不开心?
清粤依然是天真的,嗲声嗲气,“我没有你漂亮,清缈,你好漂亮。”
阳光照在清缈脸上,刺得皮肤发烫。
她捏捏清粤的脸,“你也漂亮啊。”
“我不。”
她不开心。
“世界上有很多漂亮的。”
“那我要你这种漂亮。”
清缈想了想,手摸至下颌,做了个古装电视剧揭人皮面具的动作,“那把我这张脸给你。”
清粤愣了一下,认真自她手上接过,贴在脸上,捧住脸左右扭摆,“现在漂亮吗?”
清缈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细细扫过清粤的眉眼口唇,一路向下,把小姑娘看得不自在,别开脸去。
她挠挠清粤的肩,笑得温柔:“我觉得,清粤原来那张脸漂亮。”
那是只属于温家小姐的,无忧无虑的一张脸。
进入高中,清缈的情书只多不少,随年纪增长,男孩开窍越来越多,诗句引经据典,文化水平提高,错别字也少了。
她依然不回复,但会微笑收下,不给人尴尬。
有一回,一个没眼色的男生把她约到操场东南角的厕所门口,颤抖着手将信给她。
温泽解完手恰巧撞上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