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呼……呼……”
南北将人放到了炕上,旋即“扑通”
一声瘫坐在地上,胸膛不住起伏,喘了好半天才堪堪平复下来。
没想到这男人看着修长劲瘦,背在身上竟这么有分量,着实是低估了他。
南北不敢歇太久,就算是坐在地上,他的视线也一直停留在炕上不敢移开,生怕人出现什么意外。
这一路上,两人的肩颈脊背贴在一起,实在让南北无法忽略男人身上的潮湿寒意。
得先给他保暖。
炕上还有先前做蒸糕时留下的余温,南北站起身,将人朝炕头推了推。
收回手时却不小心碰到了男人苍白得全无血色的削薄嘴唇。
冷得刺骨。
所幸南北平日里畏寒,屋中最不缺的就是厚实的被子,如今扛了个浑身冰凉的人回来,也不至于让人家没有被子盖。
“你身上都湿透了,我帮你换件衣裳,再擦擦脸。”
男人昏着,显然是听不到南北说的话的。
但南北还是忐忑地捻了捻指尖,抿着嘴唇把手伸向他的腰间。
湿哒哒的衣裳被丢在一边,南北望着男人身上被自己一脚踩出来的深青淤痕,咬住嘴唇犯了难。
然后呢,该如何做?
是了,寻大夫。
南北转身就要往村里的郎中家跑,可还没等他迈出堂屋,脚步就停了下来,回头朝炕上的人看去。
瞧他一副金尊玉贵的模样,搞不好是哪个逃难的世家公子,在路上被刺客暗杀,侥幸存活了下来,而此时若是被村里那胆小怕事的郎中去报官,从而惊动了府衙,是很有可能会再次给他招来杀身之祸的。
南北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地就会想到这些,只是人命关天的节骨眼儿,让他来不及细细琢磨这个原因,只想着该如何解决问题。
何欢平日里办法最多,而且也懂得医术,应当可以处理男人目前的伤况,并且绝对会对此事守口如瓶。
——
南北找到何欢的时候,正好见到何欢叉着腰站在村口的大树下,跟一群哥儿和夫郎聊得口沫横飞,言语间,他那时常在外读书的相公宋茗深似乎已经在这充满感染力的形容中身败名裂。
“说好今晚不走的,结果还是走了,又留我一个人在家里,要我看呐,许是在镇子里被人把魂儿给勾了!”
围在何欢身边的夫郎和哥儿们纷纷帮宋茗深开脱:
“你定然是误会了。”
“对呀,宋先生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