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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你听臣妇解释。
我去翠微庵并不是坏事……”
她声音细细地与贺兰宴求饶。
“闭嘴。
你现在已经和离,是哪门子的臣妇?”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道:“顾姩姩。
你胆子的确是长了不少。
也变得诡计多端。
口舌如簧。”
顾眉想要解释,可贺兰宴根本就不听。
心中既惧又悲。
难道让她从出了狼窝,又入虎口吗?
那她之前折腾还有意义吗?
可她知道,她不能哭。
现在的贺兰宴对她的眼泪心冷硬着呢。
既没办法解脱,那就不如破罐子破摔。
“殿下不是知道我是个本性凉薄的女人吗?当年背叛你,如今对谢文也这般。”
“你何苦一定要纠缠于我这样的女人呢?不值当啊。”
去找京中更好的女子吧。
贺兰宴幽幽睥睨着她,看她到如此情况,依然倔强清澈的乌眸,心下冷笑连连。
这张嘴,可真够毒啊。
“该死。”
贺兰宴只觉胸口的怒意都快溢出来,攥着她后腰的手,将她提起,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顾眉只觉身后的胸膛好似一个火炉,烧得她都快化了。
贴在后腰处的存在,叫她羞恼。
“混蛋。
你脑子里到底都想些什么。
这可是大长公主府。”
贺兰宴冷哼。
“你休想逃
脱我,反正我已身在地狱。”
还会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