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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懂吗?”
谢敏的手指划到那篇评论文章上,笑着问她。
女孩理直气壮:“看不懂,但我知道他们在说坏话。”
“你知道新闻自由吗?”
谢敏又笑了,看着小姑娘的脸,觉得有趣。
“知道又怎么样,新闻自由能让我吃饱穿暖不被打劫吗?”
女孩哼了一声,她踢了踢脚边的斧头,指着被砸碎后重新粘好的门玻璃:“他们不单说别人坏话,还说我们坏话,说我们是臭水沟里的蛀虫,他们才是蛀虫,死蛀虫!”
谢敏垂下眼,把最后一块饼干塞进嘴里,慢吞吞地嚼着。
“更何况,我觉得报纸上这个人长得好看,长得好看的一般都不是坏人。”
女孩趴在柜台上,稚嫩的脸蛋飘过一缕可疑的红晕。
谢敏扫了眼报纸上执政官的照片。
“你喜欢他?”
他看向女孩,话里带点调侃。
“不可以吗?”
女孩耳根红了,把脸埋在手臂里,又觉得这姿态太逊,便红着脸瞪谢敏。
“可以。”
谢敏安抚道,手却把报纸折起来,塞进兜里,起身,离开商店。
他七拐八拐,走进一条昏暗小巷,绕过两道门,穿过迷宫似的走廊,来到地下黑医的诊室。
最近两周他一直在这里接受治疗,保密性高,可靠。
见他来了,医生戴好手套,两人默契地做完了检查,结果还不错。
“恢复得很好,最近还有疼痛的症状吗?”
医生习惯性询问,又从抽屉里翻报告书。
谢敏揉了揉后颈的腺体,即便是隔着手术手套,被别人碰过后还是令他心情烦躁。
“没有,但我最近很想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