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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被厚厚的云层遮盖,气温又降了几度。
教室里空荡荡,同学们下课都往食堂和宿舍去了,也有一部分人忙着去操场准备元旦晚会,偌大的教室,只剩左渔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一笔一画地写一张英语卷子。
这是老师下午统一发下来的试卷,她利用课间的休息时间,这会儿已经写到了作文题。
在写完最后一个词后,她停下笔,挺了挺背,指尖按着卷面,开始有条不紊地逐句检查。
直到检查完,发现没有明显的语法错误后,左渔终于仰起头,看了一眼黑板上的挂钟,六点二十五分。
差不多到时间了,她放下笔,把卷子压在书本下,收拾东西往校门口走。
出了教学楼,校道刮着微风,左渔将校服拉得严丝合缝,顺手紧了紧脸上的口罩。
天还没有黑的迹象,看起来灰蒙蒙的,学校正门牌匾上的“知行高中”
四个大字此刻也显得有些模糊。
冬风萧条,地上没有多少落叶,左渔依次穿过各种建筑,径直走到门卫室后面的那片空地,隔着围栏朝外张望。
校门口不时有走读生进进出出,但迟迟未见妈妈的踪影。
妈妈说今天六点半会过来给她送药,这会应该是医院那边有事耽搁了,左渔也只好站在校门口等着。
知行高中是恫山的重点高中,恫山落后闭塞,是个较为偏僻的小县城,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繁华,有种只属于自己的宁静。
但此时此刻,校门外的一条街热闹非凡,食肆商户林立,各种机动车从水果摊前驶过,路口处还有一位老伯扛着冰糖葫芦走街串巷。
左渔盯着那一串串饱满鲜艳的红山楂,舌尖上的味蕾也跟着被唤醒,只是她才看了没一会,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串口哨声包围了——
“哎,小美女,一起出来玩啊。”
左渔回头,看见围栏外几位染着黄毛的不良青年正好从她旁边路过。
他们穿着松松垮垮的职高校服、束脚裤,拉链也没拉好,双手插着裤兜,可能是天冷,他们把脖子缩在领口处,因此走路时显得弓背驼腰。
“卧槽!
吓我一跳!
这脸怎么破相了!”
吹口哨那人看到她脸上戴着口罩,右额角还贴了一块小纱布,忽地惊呼了一声。
这句话,左渔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听过太多次了,早已习惯了。
她只是微微皱眉,转回身没给他们一个眼神,假装没看到他们。
但围栏外这几位一边走还一边说着话,对话隔着距离传进左渔耳朵里。
“别是个女的你都调戏好不好……”
“是啊,挑点食,”
另一人哈哈大笑,“是个‘如花’看你不吓死啊。”
“妈的,”
吹口哨那人更暴躁,“从后面看高高瘦瘦,安安静静站在那儿,风吹起她的发尾,养眼又仙女,谁知道她……”
小混混说到一半更无语了。
左渔脚尖碾着一块小石子,刻意忽略掉这些话语。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时间已经过了六点四十,街道外面依旧繁闹,店铺渐渐有灯光亮起。
左渔又朝着路口的方向远眺,还是没看到妈妈的身影,然而就在撇开目光的前一秒,她被远处的几道人影吸引了注意。
望着那几道人影,左渔感到浑身恶寒,一股窒息的冰冷感从头一直蔓延到脚上,指尖也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那是十年前,她还在读小学一年级。
家里突然被一大群人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抄着家伙恶狠狠地勒着她,逼问她爸爸在哪里,逼着她妈妈还爸爸欠下的赌债。
那时候,左渔纤细的脖子只需一只手掌就能轻易被勒断,生锈的刀尖抵在她的颈动脉上,血腥味蔓延在鼻尖。
那是她爸第一次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去赌,就出事了。
那年暑假,她爸爸回来,却也因此丢了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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