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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年了,见血,不太好。”
天色晚了,客栈里熄了许多烛火,因此走廊晦暗不清。
陈霜凌背靠房门,提了盏灯笼,它在地上投下灵活晃动的影子——她正在挑着灯笼玩。
对面是群蒙面刺客,约摸数了下,有五六人,他们一齐堆在陈霜凌面前,显得走廊格外逼仄。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铁器的冷腥味。
陈霜凌很快认清了这个令人不悦的现实,距离近一年前,她又一次在同一个客栈遇上数量更多的刺客。
这是二层,他们从对面空房的窗户攀进,来去无声,白愈应当没有被吵醒。
她居然开始反思自己平日说话是不是过于狂妄,以至于引来仇家。
但是她觉得自己也蛮有特点的……
对方大概顾及着什么,迟迟不动手,在她思考用不用扔下灯笼放火烧楼趁乱而逃时,那黑压压一片却冷不丁游出一道身影。
这个时机,最容易分神,陈霜凌没给对方机会,快速提步而上,那把顺手的扇子不顶用,先前就烂了,此刻她只得利用自己的身体。
他们之间间隔不大,她的脚步声快却不稳,红色衣袂扫过一阵风,为首的女子就被她狠压在身下。
她的肘关节挤着对方命脉,女子立即起手去推,但没有成效,鞋跟徒劳地蹬了蹬地,踹出声响,陈霜凌又使另一只手去压灯笼杆,迫使力道更加往下,短短片刻,一条命马上就要被解决。
只听撕裂声响起,陈霜凌吃痛蹙眉,下意识低头一看,却不是身下人的脖子被扭断,而是自己的手臂中了剑。
某个反应快的黑衣人出了手。
可还没等她回首,身后传来重物砸在□□上后碎裂的声音,陈霜凌心里发麻,霎时间就明白是瓷具砸到头,想象中的痛感没有来袭,反而身后之人缓缓倒下。
她脱力摔倒在地,又马上踉跄着站起来,灯笼跌在地上熄了,烛火摇晃,在被凌乱发丝半遮半掩的目光中,白愈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沾满鲜血。
染血的同样还有他身上披着的那件浅色外衫。
只是他轻轻喘息,神色木然地盯着地上那一滩血迹,和血迹中枯败凋零的花。
地上的女子扯开面罩,大口呼吸,陈霜凌这才把目光凝向快要被自己杀死的人。
黑衣黑面罩,盘着头发,身量娇小,肌肉不紧实,怎么看都不像身怀绝技之人,怎能堪得主领的大任。
对方歇了两口气,躺着瞪她。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被勒得不轻,气都喘不匀,语气还是硬着。
陈霜凌的心绪连同那摇曳的烛光渐渐平静下来:
“段绪年,你竟在此。”
余光中,白愈似乎抬头了。
段绪年伸手,立即就有人扶起她:“你是疯子吗?我们都没动手。”
陈霜凌捂着冒血的胳膊。
“不是你动了手我才有资格打回去的,段绪年,这不是京城,不是你为非作歹的地方,你装成歹徒模样,我怎能不提高警惕?”
“若非我给你的信,你一句不回,只在几天前寄给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怎能大老远跑来找你?”
她当即回怼。
莫名其妙的话,应该是指自己在太守那儿随便写写混淆视听的。
至于段绪年寄来的信,除了沈家和京城的局势变动,就是威胁陈霜凌再不回京城就找人追杀她。
已经说过许多次,她倒也并未放在心上,谁知段绪年还真派了刺客。
“那你想要什么,要跟你回去吗?”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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