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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了孝干师兄,他不是正苦闷嘛。
我有个同事,玩乐队的小年轻,之前我带师兄去看过他们演出、玩摩托、滑板,都是惊险又刺激的项目,这回要约了去攀岩好像。”
杨帆边开车边回答,实话实说。
周格盯着前档玻璃上的一只小飞虫,似乎无意:“小年轻?男的女的?”
“你可猜不到,这些乐队、摩托,爬高上低,是男的还是女的?”
杨帆乐呵呵。
“女的吧,现在小姑娘爱玩这些。”
周格转头来,看他表情,他表情如常。
杨帆转头看右后视镜的功夫,顺便看周格一眼,“厉害啊,猜的真准,还真是个小姑娘!
就是年初刚来的丽娜,我本来编制满员,硬给我塞进来当助理的那个。
孝干师兄现在特别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玩,听说他们上周还约了去开卡丁车。
我想也好,不然他一个人在家里,时不时哭哭啼啼要生要死的,我实在也被烦的不行。”
说着,他自己摇摇头,不知道这么想,算不算兄弟之间不够意思,有难不同当。
哦……周格藉着对向车的远光灯,又看了看他脸上。
她忽然想起来,答应去抽空去看望远映的,不知道她吐的怎么样了?“哎,咱们先不回去,开到映姐家,我下午接到她电话,说吐的不行,我去看看她。”
“哦,好。”
杨帆在前面那个路口,调转了车头。
“映姐也是,这种时候,打给蒋总才比较合适嘛,打给你,你最多去看一眼,还能干嘛!”
“她不就是不肯打给前夫嘛,所以只好打给我了。
我让她尽快找保姆,怀着孕,还一个人在家呆着,是不行的。”
周格情绪好起来了,同时哼了哼,“你瞧,孩子妈吐的生活不能自理,孩子爹找了个小姑娘玩极限运动去了!”
“哎,你这么说就太向着映姐了,是她自己先下的狠手,你没看见,师兄哭的那个可怜样儿,当年他公司现金流断掉,他孙子似的到处找人借钱,都没哭成那样。”
杨帆保持中立。
她没接话,其实心里也常常同情老蒋,但她不说出来,这时候要站在远映一边,支持她的决定。
“哎,你说,孝干师兄会不会跟着小姑娘玩,玩出从前那一套来,这时候正失意,情感一脆弱,是吧?!”
周格忽然操心。
“不会,你真是瞎操心,”
杨帆马上打断她,“别说丽娜看不上蒋总,就连师兄自己也说,这种玩刺激的小姑娘,不是他能降得住的。
你还替他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