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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对头发长短这事并无异议,只要剪得还能看就行,而且还能卖钱,岂不是更好?
于是,达成一致的两人便高高兴兴地来到楼下,那收长头发的生意人早已摆好小板凳,见到刚刚比她嗓门还大的那个中年女人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着一个长头发的少女,推测出这就是她的客人,在两人走到她面前时,便把手里的喇叭关上了。
一边把喇叭放回三轮车里,一边跟面前的人寒暄着:“大妹子,给闺女剪头发啊?”
何来妈则满面春风地跟她聊了起来:“是啊!
这不是孩子上高中了吗?学习时间紧张,我合计着把头发剪了,她自己好打理,你给看看,这能卖多少钱啊?”
“哎哟,这小姑娘,头发可真长,这头发啊……”
就在何来妈跟剪头发的生意人一来一往,套近乎讨价还价的时候,周边的街坊邻居都围了过来。
茶余饭后嘛,大家都爱凑热闹,转眼就围起了很多人,何来有点难为情,表演还没开始,观众都已落座。
好在何来妈那边很快就搞定,中年女人一把将何来拉到小板凳上,围上围布动手剪了起来。
身旁很多的小孩子都像看猴似得围着她们看,何来身处舞台中心,索性反客为主,将他们当成猴来看。
嗯,这几个上蹿下跳的猴,跟公园里比起来,不算多~~
何来妈则跟周围的张家婶李家姨拉起了家常,全然不顾这边表演似的尴尬氛围,等到剪完,中年女人大吼了一声:
“好了!”
何来吓了一大跳,何来妈赶忙扭过头来,看着何来刚剪的头发,面露难色,不过生意人看眼色不对,连忙递上一沓钱,顺便多加了20块,说是小姑凉头发质地好,多给的。
何来妈一看还多给了些钱,脸色阴转晴,笑嘻嘻地跟中年女人挥手再见。
然后又融入家长里短的话题中了。
何来摸了摸头,有点扎手,感觉情况似乎不对劲,连忙跑回家,在镜子面前呆滞了好几分钟,然后是一阵没有眼泪的大哭,躺回房间,反锁房门。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被何来妈哄出来,又被哥哥嘲笑了一番,何来妈则露出了不常见的温柔:
“没关系,估计这个阿姨是看你头发好,想多剪点,就贴着你头皮剪了,不久就会长出来了,不丑,等你吃完饭的时候,妈把这钱给你啊。”
何来转念一想,开学还有一阵,到时候就会长长了,好在还有零花钱啊,于是拿了零花钱,头发的事情就暂时抛之脑后了。
有钱就行,头发嘛,身外之物,还会有的。
于是,高一开学前的日子里何来都尽量呆在家里,等头发长长了一点,何来妈就带何来去了理发店打理了一下,虽然还是很短,不过已经比之前狗啃的样子好看多了。
街坊里年纪稍大的人碰着了,常常会指着她问这是谁家的小子,怎么没见过。
何来心情好了就会跟他们啰嗦着解释几句,说她是几户几单元谁谁家的黄花大闺女,心情不好,就吊儿郎当地让别人以为自己是个男孩子,看到熟人才知道收敛一下。
就这样慢慢熬到了9月,章城依旧闷热不堪,街道两旁伫立的高大杨树正是深绿的色儿,满树的知了滋滋地叫着,阳光也灼人的眼。
9月1号一早,何来就被老爸叫醒去学校报道。
说是报道,对于何来来说其实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在何来刚确定考上了章城高中时,何来爸就已经跟他的老同学——胡主任打好了招呼。
胡主任在章城高中工作多年,也混出了一点成绩,现任章城高中高一年级的年级主任,本身手头事情也不多,加上那一年高一年级班主任人数告急,只好亲自上阵。
而何来爸本着熟人好照应的原则,在老同学的情谊上,请胡主任吃了顿饭,加上胡主任职权也不小,随便安排个人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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