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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有外商要回葛容镇认祖归宗,那个外商姓赵,和赵所长同宗,需要注意一下。”
“此外,镇上还有三股势力,以前,都是走黑道,要债,收保护费起家的。”
“不过,中央这些年严打这个,这些人也就慢慢收敛了。”
“一个李富贵,现在经营酒楼,葛容镇最大的酒楼九如居就是他的。”
“一个白天明,经营矿山,现在也在做着煤矿的买卖。”
“最值得注意的,是一个叫杜洋的,这人年纪最轻,但做的是河沙的买卖。”
祁佟伟一愣,失声道。
“啥,这年头,还有人做河沙的买卖?”
要知道,河沙买卖,在早些年,可是比开赌场,走私贩毒都还要来钱。
那时没有环境保护的说法,很多人连采砂证都没有,就在河道大肆胡乱开采河沙。
一本采砂证,最高的时候,甚至价值数千万元,还是有市无价。
胡乱开采的后果当然是周边的环境和植被,遭到严重破坏,水土流失严重。
轻则河边的肥沃耕地报废,重则堤坝决口,甚至造成山体滑坡和泥石流。
这几年,中央也意识到生态保护的重要姓,开始大力打击盗采河沙,采砂证也基本都被收回了。
可以说,开采河沙的权利,现在基本都在大型国企和央企手里,个人很难介入了。
这种情况下,葛容镇还有人在做河沙的买卖,是祁佟伟想不到的。
祁佟伟的脑筋转的很快,立刻压低声音道。
“老所长,他们有证么。”
魏福宁眯起眼睛,眼里闪着狐狸般狡黠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