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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哭狼嚎的把鱼都吓死了。”
楚星河笑道:“野马脱了缰你还期望他们能规矩?别管了,随他们闹去,反正这里也没人来。”
“倒也是。
憋了这么久,也该撒欢了。”
萧暮雪给姚梦芽找了袋鸡爪子,自己啃猪蹄,“他们喝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
她见傅雪峰坐着没动,指着一兜糖果说,“你把那个放得离雪峰近些,他喜欢吃糖。”
叶寒川依言把糖果挪了个位置,放了瓶汽水在她面前:“你喝这个。”
方宇墨叫道:“喂,不能搞特殊。
今天晚上都得喝酒,没有例外。”
姚梦芽无比配合地举了举手里的梨花醉:“别看我,我喝的也是酒。”
萧暮雪拿了罐啤酒:“行,我喝,我喝还不行吗?不就是喝酒嘛,大不了喝醉了我哭给你们看。”
“哈,你酒品不好?那就更要多喝才行。”
方宇墨挤眉弄眼地说,“你喝醉了会不会跳脱衣舞?”
萧暮雪啃了一半的猪蹄准确无误地砸中了他的鼻梁:“脱衣舞就没有了,砸猪头倒是
可以免费观看。”
猪蹄落在t恤上,留下一块油渍。
方宇墨指着叶寒川说:“也不管管你的人。”
“咦,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怎么就成他的人了?”
萧暮雪举着沾满油的手说,“这事咱俩可得掰扯掰扯。”
“他就那么一说,你也当真?”
叶寒川喝干瓶子里的酒说,“说到跳舞,我想起去年庆祝香港回归,咱们班还编了舞蹈。
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又是一年。”
“你是说那首《七月火把节》?咱们当时还得了舞蹈组的第一名呢!”
半罐酒下肚,姚梦芽的话也多了,“可惜今天人不齐,不然还可以跳跳看。”
“咱们四个都在,刚好一组,缺的那组忽略不计。
来跳跳看?”
方宇墨和萧暮雪二话不说就站好了位。
姚梦芽哼着节拍,四个人认认真真跳了起来。
天上月华如练,繁星如豆。
苍蓝色的夜空下,波光如银的江面像一块巨型果冻,风平浪静却又深邃美丽。
江边渔火点点,捕鱼人坐在船头,一袋旱烟,一杯烧酒,一碟花生米,几条咸鱼,就解了一天的疲乏。
静静燃烧的烛火里,风华正茂的少年唱着欢乐的歌曲,踩着节日的节拍,跳着青春的舞步,不识愁滋味。
一曲舞罢,四个人笑得东倒西歪,你说他慢了,他说她踩了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