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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第2页)

她比不得牧临渊,牧临渊在兰台数年,都不曾动公子一下。

而她却是真刀实枪,真真切切地刺杀了公子许瞻。

仔细想想,自己到底做了多少错事啊。

从十五年开始,桩桩件件的,哪一件不是死罪呢?

到底是因了公子许瞻的偏护,她才一次也没有进过掖庭那样的地方。

而偏护她的人啊,此时生死未卜。

缠夹不清了这数年,他们之间的账,又该怎么算呀?

到底是公子辜负了小七,还是小七辜负了公子?

心中空空荡荡的,不知到底是谁错付了谁。

她刺向公子的地方,原本再过个四五日,就该铺满十里红妆,就该张灯结彩,就该挂满了大红的绸带,就该举办一场盛大的昏礼了。

(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

出自《礼记·昏义》)

原本再过个四五日,她与公子就该换上玄衣纁裳,着大帛吉服,奉汤沃盥,同牢合卺,餕余设袵了。

但这样的昏礼,是再也不会有了。

那劲瘦的宫人在外头赶着马,小轺亟亟地往前奔去。

她掀开帷幔,要再看一眼桃林,看一眼他们原本就要嫁娶的地方,然而掀开了帷幔却发现那不过是一扇假窗。

这小轺就似那夜被公子牧的人接走时所乘一样,密不透风,严严实实,休想看见外头一分颜色。

小七恍然失神,怔怔地垂下帷幔,良久过去了,才朝着兰台的方向,喃喃唤了一声,“公子。”

别了,公子。

别了,她的当路君。

今朝一别,再不复相见了。

马车走得又急又颠,她在车里东摇西晃,脑袋肩头磕来碰去,镣铐咣当哗啦,颠得她几欲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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