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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灵兰脸色铁青,头也不回对孙头头说:“报警!”
孙头头看宋灵兰的脸色不敢出声:“人家……当铺……就是做这个生意的……”
宋灵兰失魂落魄地看着水槽,任新正拿着杯子走进厨房:“灵兰,给我泡点陈皮。”
宋灵兰:“哦。”
宋灵兰从罐子里拿出一片十五年陈皮,揪下几小块。
然后失神地往被子里倒热水,水都要溢出来了都没注意。
任新正:“灵兰!
水!”
宋灵兰一下子惊醒,赶紧把水壶一放,伸手就想把水杯拿开。
任新正:“小心烫!”
宋灵兰被溢出来的热水烫得手一抖,杯子打翻在梳理台上,她赶紧拿抹布来擦。
任新正从她手里抢过抹布,把水擦干净:“你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出什么事了吗?”
宋灵兰:“你说天真可怎么办呀?”
任新正:“什么怎么办?这又和天真有什么关系?”
宋灵兰:“天真的护身牌,这次是真的丢了,完了完了完了。”
任新正:“什么叫真丢了?那还能有假丢的吗?”
宋灵兰一下子不说话了,任新正皱起眉头,把抹布一扔走出厨房,宋灵兰赶紧跟出去:“老任,你别发火,你等一下!”
任新正黑着脸直接上二楼到任天真房间门口,忍着气敲了敲门:“你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沉香牌到底怎么没的?”
任天真:“不知道。”
任新正:“你干什么去了也不知道吗?”
任天真不说话,任新正一拍桌子:“问你话呢!”
任天真打定主意不说话了。
任新正:“任天真!
你已经二十七八的人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活得像点人样!
那块牌子,有多珍贵你不知道?那是几代人对你的期望,你怎么就这样烂泥扶不上墙呢?!”
宋灵兰:“老任你干什么!
大过节的,丢了就丢了,你自己也说身外之物无须挂碍。
丢了就是命里没有。”
任新正大怒:“你和你儿子,沆瀣一气!
你在毁子孙你知道吗?!
像他这样,怎么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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